對著張晨問了一句。
“鎖門了,不但鎖了而且鎖了好幾圈呢!”
“你鎖門了?那這門怎麼自己開了?難不成屋裡還有人?”
“少他媽瞎說!”張晨被嚇得一個激靈,只覺得周圍的空氣都降了幾個溫度。
“看你那慫樣,估計就是你小子沒鎖門。”王斌嘲笑了張晨兩句,沒去多想便拉開門走進了屋中。
“我沒鎖門嗎?”張晨疑惑的嘀咕一句,也跟在王斌的後面走了進去。
回去後,先前被他們強壓的酒意終於如決堤般的狂湧了出來,所以再沒廢話什麼,他們便一南一北各自鑽進了臥室裡。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張晨就因為頭疼的要命而早早醒來。他掀開被子敲打著腦袋下了床,繼而拖著有些沉重的腳走出了臥室。
來到寬敞的臥室,他意外的發現舍友王斌竟也醒了,一個人正坐在沙發上直勾勾的看著電視。
“你醒的挺早啊,我腦袋都要疼死了。”
習慣性的同王斌打了聲招呼,張晨便甩著腦袋走到了王斌的身旁,也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不過沒坐多大一會兒,他就覺得屋裡的氣氛不太對,準確的說是舍友王斌的情況不大對,因為從始至終他都沒同自己說過一句話。
王斌是那種典型的話癆,平時最愛做的就是聊閒打屁,可今早卻安靜的出奇,無論自己問什麼都不見他回答,甚至說沒有丁點兒的反應。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張晨不知道王斌是怎麼了,所以擔憂的關心了一句。但王斌卻還是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不但沒有表示不說,更是連看都沒去看他一眼。
“**別和我玩沉默,快說,你到底怎麼了!”
不爽的衝著王斌咆哮了一句,可王斌卻依舊保持著那副樣子,接二連三被人無視這也叫張晨很火大,也不再和王斌廢話乾脆伸手過去拽住了他的襯衣領子:
“你變成啞巴了?別和我在這兒扮演死人!”
這一回王斌終於是有了反應,就見他很是木訥的轉過頭來,充滿死氣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陰沉的笑容。
張晨被王斌的這種目光弄的很不舒服,他剛要動怒的大罵,樓下防盜門的門鈴就突兀的響了。
“叮鈴……!”
突兀響起的鈴音嚇了張晨一跳,這也致使他鬆開了拽緊王斌衣領的手,他面露古怪的看了一眼門邊,嘴上不由得嘟囔道:
“這大早上的是誰呢?難道是有新的租客入住嗎……”
懷揣著疑惑張晨快步的來到門邊,想也沒想便抓起了連結樓下房門的話筒:
“喂?”
“嗚……開門……嗚……”
外面的風聲實在是太大了,根本就聽不清楚是誰在說話,張晨也懶得再問,便出於習慣的按下了開門鈕,接著自門外傳進了很大一聲通響:
“咚——!”
在張晨想來會來這公寓的,不是慶陽中介的人便是其他搬進來的租客,所以根本就沒往他這邊聯想,就又將心思放在了完全不對頭的王斌身上。
王斌還是怪怪的,一個人悶不出聲的盯著眼前的電視機,一張陰沉的臉上還夾雜著一抹很滲人的笑容。
“我說你到底怎麼了!告訴你別和我在這兒裝啊,免得我對你動手。”
或許是聽到了張晨的威脅,就見王斌緩緩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繼而轉過腦袋將直勾勾的目光放在了他的臉上。張晨同樣是一臉狐疑的盯著王斌,實在是弄不懂他這大清早的是在玩什麼把戲。
就當他憋不住火,想要對王斌發作時,一聲清脆的門鈴聲突兀響了起來。
“叮咚——!”
張晨非常意外,不知道誰會這麼一大早的過來,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