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タ純椿噬希俊�
夏茉莉並不知道所謂遲若嬌因為妒忌,就給端木亦元下毒,只是端木亦元的苦肉計,她以為遲若嬌是真的膽大包天,敢給一國之君下毒。
遲若嬌一個小小的庶女都敢那麼大膽,更不要說是嫡女,又嫁給端木亦塵,得他萬千寵愛的遲靜言了,讓她進去看端木亦元,說不定她會乘端木亦元還在昏迷,直接把她殺了。
端木亦元一旦死了,這大軒皇朝勢必落到端木亦塵手裡,端木亦塵一旦掌勢,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又能耐遲靜言如何。
這麼一想後,對遲靜言的請求,不假思索地就拒絕了,“不行!”
遲靜言早就料到夏茉莉不會答應,朝邊上挪了一步,雙手攏到嘴邊,做喇叭狀後,對著夏茉莉身後敞開的寢宮,大聲喊道:“皇上,臣媳遲靜言有要事稟告。”
就當夏茉莉覺得遲靜言打擾了端木亦元的休息,想揮手讓人把遲靜言趕走,寢宮裡傳出端木亦元的聲音,“讓她進來。”
既是端木亦元開口了,夏茉莉再怎麼不樂意,也只能眼睜睜看著遲靜言朝寢宮走去,她剛想跟進去,端木亦元的聲音又傳了出來,“就七王妃一個人進來!”
遲靜言看著眼前的門檻,深深吐出口氣,才抬起腳跨進去。
穿越來這麼長時間,她到底還是和端木亦元,掌握著這個國家一切人命脈的人單獨相處的機會。
等走進去,看清後背靠在明黃色的靠墊上,半躺在龍床上的端木亦元,遲靜言才知道他的臉色果真很難看,沒什麼血色,精神似乎也不大好。
她相信端木亦塵告訴她的,所以,很肯定端木亦元這副樣子,只是為了上演的苦肉戲更為逼真。
也許他真的中毒了,只是這毒不是遲若嬌下的。
端木亦元看了看遲靜言,主動問她,“最近七弟還好嗎?”
遲靜言站在離龍床還有三米遠的地方就停了下來,對視上端木亦元的眼睛,表情是不卑不亢,口氣也是淡定從容,“還是老樣子。”
“呵呵。”端木亦元扯了扯嘴角,對遲靜言很好的展示了什麼叫做皮笑肉不笑,“朕真的想不明白,朕的七弟是什麼樣的人,朕很清楚,他怎麼甘心被你管成這樣?”
遲靜言也勾了勾嘴角,算是笑了,“皇上,臣妾今天來啊,就是來給解答你心中疑問的,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可以一併問了。”
端木亦元朝遲靜言邊上椅子看了看,“坐下說話。”
遲靜言沒有像其他人那樣,皇帝賜坐,要麼誠惶誠恐,要麼感覺祖墳冒青煙了,她很從容淡定的坐下,從容淡定,波瀾不驚。
端木亦元又盯著她看了會兒,忽然就笑了,“你和以前真的不一樣了,很早以前朕見過你一次。”
端木亦元似乎很久都沒有找到可以暢所欲言的人,藏在心裡的話,一股腦的和遲靜言說了起來。
“皇上,讓臣媳猜猜你的很早以前是什麼時候?”遲靜言不卑不亢的接上話,“應該是在決定把我嫁給亦塵以前吧。”
“亦塵?”端木亦元把遲靜言說的兩個字重複了一遍,忽然仰頭放聲大笑,“遲靜言,你居然不叫他王爺,不叫他相公,而是叫他亦塵,你的膽子果然大,朕欣賞你!”
遲靜言依舊錶情淡淡,“皇上,你謬讚了,我之所以敢直呼他的名字,也敢當著大臣們的面毆打他,你不會和那些無知的人一樣,真以為是我馴夫有術吧?”
端木亦元不置可否,不得不說,他是被遲靜言話裡的某些詞語給激到了,他自詡聰明,怎麼可能會承認自己和那些無知的人想的一樣。
遲靜言看端木亦元是不打算搭話的,吸了口氣,又說:“皇上,端木亦塵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兄弟,你們自小是一會兒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