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然可以。”張翼點頭,朝邊上退了一步,對遲靜言做了個請的手勢,“王妃,您請。”
遲靜言也不客氣,進屋後,看到他放在桌子上的筆和紙更是不客氣,拿起來就寫。
張翼心裡早按捺不住,想湊上前看看她到底寫的是什麼,到底還是忍住了。
遲靜言很快就完工,把寫好的紙遞給張翼。
張翼看到紙上是一個組合成倒三角形的數字,“王妃,這是……”恕他膚淺,真的看不懂這紙上的意思。
遲靜言把張翼從上到下打量一遍,佯裝很無奈地嘆了口氣,“張先生,這一行是你在紅煙那裡趕走的客人吧?”
張翼臉色的表情變得有點奇怪,還是點頭,“不錯。”
遲靜言點頭,一副你確定就好的表情,她點著紙上的倒三角又說:“張先生,你看似只趕走了三個人,其實無形中,你趕走了可能三十個人都不止。”
張翼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這怎麼可能?”
遲靜言像是早料到他會這麼說,斜睨他一眼,淡淡道:“這有什麼不可能的。”
接下來的小半炷香的時間裡,遲靜言好好給張翼詮釋了什麼叫經濟連鎖效應。
張翼再一次對遲靜言刮目相看的同時,也對她崇拜的五體投地。
一個衝動之下,他真的答應去“萬花樓”打雜還債。
如果不是張翼已經肯定遲靜言自從落水被就起,就和端木亦塵一條心,真會以為她費盡心思,只是為了把他從王爺身邊支走。
對張翼帶著換洗衣服暫時離開七王府,下人們譁然了,王妃真的是太太厲害了,收拾完側妃,開始收拾府裡其他人了,首當其衝的居然是張管家。
下人們也個個猴精,生怕下一個就輪到他們,暗地裡仔細琢磨起遲靜言。
聯想到前面離府的十六個側妃,再加上管家張翼,他們還真找出來點規律,王妃趕的人,都是和王爺有關係,或者是和王爺走得比較近的。
七王妃這醋勁也太大了,防了女人,還防男人。
想歸這麼想,為了保住飯碗,一個個吸取教訓,只要看到端木亦塵,大老遠的就跑開了。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直至張翼重新回七王府,端木亦塵基本處於沒有下人伺候狀態。
對此,端木亦塵卻沒絲毫不滿,下人們躲得遠遠的才好,這樣啊,那個小女人才會對他的要求百般依順,尤其是在那件事上。
這天晚上,當端木亦塵勉為其難的,不知道第幾次纏上某個女人,某個女人扶著發酸的腰,大怒,“端木亦塵,你夠了沒有?”
明明精力旺盛的嚇人,一開始開裝作虛弱的樣子,她上了他的當,真不應該在那件事上和他拼。
雖然因為男女生理結構不同,在某件事上,她比他要容易很多。
端木亦塵朝地上擦拭用的絲帛瞅來人眼,還沒堆成小山,離他計劃的還有點距離,更賣力了。
遲靜言咬他,推他,效果微乎其微,到最後,索性放棄掙扎。
她想起在現代,看到過的一句話,既然反抗不得,那就躺著享受吧。
那天晚上,當端木亦塵結束他的勉為其難,體力不支地躺在遲靜言身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她的長髮,遲靜言發現地上的絲帛都快堆成小山了。
遲靜言看著那堆小山,忽然想起一件以前一直想問,後來因為種種原因耽誤的事。
“端木亦塵!”她拍開男人把玩她頭髮的手,很嚴肅地看著他,“你老實告訴我,在我之前,你到底有過多少女人?”
雖說從古至今,男女在是不是第一次上,有著很大的不同,她也知道端木亦塵以前是最受寵的皇子,後來王爺的身份,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