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像是被畫上人俊美的面容所吸引,遲靜言的眼睛牢牢鎖在她身上,從她眼睛裡很清楚的看到了一種叫情愫的東西。
這個世界上,的確有一見鍾情,也許很多人都能發生,唯獨對如意這樣的青樓頭牌很難。
毫不誇張的說,她們可謂也是閱盡天下美色,怎麼會對一副畫像一見傾心。
“如意,你認識畫上上的人。”遲靜言開口,口氣篤定,不是反問,就是在陳述事實。
“七王妃……奴家……”如意被紅煙叮囑過,不想騙遲靜言,猶豫了下,點頭,“實不相瞞,奴家是認識畫像上的人。”
遲靜言看著她的眼睛,眉眼彎彎,笑開了,“如意,看樣子,你和張鶴鳴可不止認識這麼簡單。”
如意愣住了,又看了看畫像,才看向遲靜言,“七王妃,你說他是張鶴鳴?”一副難以置信地口氣。
“不錯。”遲靜言點頭,“他就是我剛才問你的張鶴鳴。”
“他不是叫艾堯亭子嗎?”如意疑惑道,“怎麼又變成張鶴鳴了?”
遲靜言端起茶杯喝了口,“這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我已經肯定你口中張堯中就是畫上的人,也就是我說的張鶴鳴。”
如意的眼睛一動不動的放在畫像上,像是再多看一會兒,畫像上的人就會從畫裡走出來似的。
遲靜言又看了看如意,說:“如意,帶我去見他好嗎?我找他有很緊急的事。”
如意的視線,終於從看了很久的畫像上收回,看著遲靜言,面露猶豫。
事關到端木亦塵,遲靜言都很著急,話已經說了這麼多,看如意還是猶猶豫豫,很快失去了耐性,“如意,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自己去找,以我的經驗來看,這個張鶴鳴,也就是你說的艾堯中,應該就在這青樓之中。”
如意不知道遲靜言是根據什麼判斷出張鶴鳴就在青樓,聽她這樣一說,自然反應就是連忙說:“他不在這裡!”
反而是因為太過於急著否認而顯得是她太過於心虛。
遲靜言怎麼會看不出來呢,對著她笑了笑,朝門口走去。
如意急了,開口喊住她,“七王妃!”
“怎麼了?”遲靜言回頭看著她,“終於願意帶我去了。”
“七王妃。”如意咬住下唇,“我不敢肯定他今天在不在,試一下吧。”
遲靜言笑著點頭,“如意,謝謝你。”
如意回給遲靜言一個微笑,只是這笑,帶著太多的無奈,更讓遲靜言肯定了一個猜測。
如意直接帶著遲靜言到了房間的裡面,遲靜言這才知道原來這個房間是有後門的,一個再怎麼能掙錢的頭牌,青春貌美都是有期限的,像這樣可以稱得上享受特權的頭牌,還真不多見。
遲靜言一直沒開口,這樣安靜的氣氛,如意反而有點不習慣,她主動開口問遲靜言,“七王妃,你是怎麼知道他在這裡?”
這個他既是指遲靜言口中的張鶴鳴,又是指她口中的艾堯中。
遲靜言凝眸遠眺,真沒想到這件青樓還有這麼壞境清幽的地方,“如意這很簡單,是你告訴了我答案。”
“我?”如意驚訝地點點自己,“七王妃,我什麼時候告訴了你答案。”
遲靜言看著她吃驚的表情,笑了,“很簡答,能讓如意你這麼心高氣傲的女子在青樓這樣的地方守候的人,必定和青樓有關,我再結合所聽到的關於張鶴鳴的一些事,很容易就判斷出他就是這家青樓真正的幕後老闆。”
如意聽後,先是愣了下,然後再次看向遲靜言的眼神,已經帶著欽佩,“七王妃,你果然很聰明。”
遲靜言努努嘴,對被人誇聰明,她已經麻木了,事實上,不是她真的有多聰明,而是這些古人相對來說,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