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一定謹記王妃的教導。”
他正納悶著王爺對王妃的態度怎麼和傳聞截然不同,那個他本以為不受王爺寵愛的王妃,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哎呀”低呼了一聲。
他抬頭,剛好看到從來都是不苟言笑的王爺,正對著王妃笑,而且是溫柔四溢的淺笑,“言兒,怎麼了?”
王爺當著他這個外人的面,直接稱她的小名,這說明了什麼,善於察言觀色的他,比誰都清楚。
這王妃約莫著非但不像外界傳聞的那樣不得寵,恐怕還是王爺心尖尖上的人。
“王爺,好記性不如爛筆頭,我怕沈掌櫃等會兒忘了,還是記下來比較好。”
就這樣,關於聞名整個京城,不是所有人都能進去吃一頓飯的最好飯莊——“香馨樓”的整改計劃,熱氣騰騰的出爐了。
沈大成大概看過這份整改書,說的基本都到位,唯有一點,讓他覺得詫異的同時也覺得很彆扭。
王妃規定,飯莊每天中午和晚上營業前,不管是他這個掌櫃的,還是跑堂的小二,甚至是廚房裡掌勺的大廚,都要齊聚在飯莊門口唱歌。
美其名曰,大合唱可以鼓舞人計程車氣。
這個王妃,真是上天入地,找不出第二個了,她還把要唱的歌的要求給羅列了出來。
按照她的要求,五天換一首歌。
明天開始唱的那首歌叫什麼《男兒當自強》。
歌詞她已經寫下來,還有點意思。
傲氣面對萬重浪
熱血像那紅日光
膽似鐵打骨如金鋼
胸襟百千丈眼光萬里長
我發奮圖強做好漢
做個好漢子每天要自強……
只是……
當他讓飯莊裡的人唱這首歌時,掌勺的大廚老裴頭,第一個跳出來問他,“掌櫃的,我一個做飯的,又不是上戰場打仗的將士,不需要傲氣,也不需膽子大似鐵,骨頭剛如金剛吧。”
沈大成用力嘆了口氣,這道理他怎麼會不知道呢,不要說做飯的老裴頭了,這歌詞從他一個飯莊掌櫃的口中唱出來,也是各種彆扭。
他只想老老實實的做他的飯莊掌櫃,多掙點錢,乘著京城的房價還沒漲起來前,再給兒子買套房子,什麼發奮圖強做好漢,對他來說,是這輩子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了。
這邊,“香馨樓”隨著遲靜言的到訪,整改計劃熱火朝天的開始了。
那邊,遲靜言抓著端木亦塵的手,很認真地問他,“王爺,你覺得我作嗎?”
端木亦塵沉默了一會兒,很謙虛地反問她,“言兒,什麼叫作?”
遲靜言差一點點就忘了,這是古代,而且是中國歷史不曾出現過的古代,他一個古代王爺,怎麼會知道現代人口中的“作”。
她撓撓頭,努力想了好久,才解釋什麼叫作,“作,喜歡‘作’的女人又叫做‘high—maintenanan’,她們通常不安於平凡平淡的生活,透過‘作’來渴望別人的關愛,最突出的表現是愛跟親密的人無端鬧彆扭,不過‘作’過頭,認為是無理取鬧,難以伺候的表現。”
這是遲靜言記憶裡度娘上對“作”一詞的解釋,她一口氣說完,眨巴著眼睛看端木亦塵,“王爺,你懂了嗎?”
“嗯。”端木亦塵似笑非笑地點點頭,“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女人的‘作’往往是提醒男人的關注,引起男人重視的一種方式。”
遲靜言想了想,對他豎起大拇指,“王爺,你就是聰明。”
端木亦塵抓住她的大拇指,連帶著把她整隻手都包裹進掌心,“言兒,正確理解了‘作’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剛才問我你作不作,是在用一種含蓄委婉的方式提醒我,我們很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