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辰抬手將那一塊青銅腰牌拿在了手裡,仔細的看了看,隨即冷冷的說道:“叫她進來吧。”
安德里緊閉的雙眼在墨月辰的話音剛落的時候猛地開啟了,一種心臟歸位的感覺,讓他中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奴才這就去……”
說著便就連滾帶爬的就往御書房外走去。
“娘娘,皇上答應見你了,不過老奴有些話還是要提醒娘娘,這皇上的脾氣最近不是很好,所以娘娘說話的是後,還是要多注意一些……”
安德里是善意的提醒到柳若惜,畢竟墨月辰賑災氣頭上,他可不希望柳若惜還火上澆油。
“本宮知道,安公公,秀菊,將本宮帶的上好百年老參給安公公,安公公每日勞心皇上,這個就算是是本宮的一點薄禮。”
柳若惜知道可以見到墨月辰,心中一陣欣喜,連忙起身,將安德里拉入一邊,身後的秀菊也將一個長方形的紅色錦盒遞給了安德里。
“娘娘,這可是萬萬使不得,照顧皇上是老奴分內的事情,娘娘要是真的想要感謝老奴,那就勸皇上吃一些東西吧。皇上從昨夜到現在可思議滴米未進,老奴也是擔心皇上的身體。”
安德里果斷的拒絕了,之前…無…錯…小…說…m。…quledu…,德妃對他也是十分的照顧,託人給他安排了生活上不少的事情,但是這太貴重的禮物,他是萬萬也不敢收的。
話說,吃人家嘴軟,拿人家手短,所以無論是後宮內,哪個妃子,給的貴重東西安德里是從來就沒有收過。
柳若惜也知道安德里為人,知道這老奴才就是不吃這一套,於是也就不強求。
“既然公公這般推脫,本宮也就不強求,本宮找皇上還有重要的事情,本宮就先進去了。”
柳若惜還是一如既往的一副謙和有禮的模樣。
“娘娘去吧。”
安德里點了點頭,柳若惜便就進去了。
御書房內,墨月辰正在看著奏摺,柳若惜看了看墨月辰,又看了看那一塊放在墨月辰桌子邊的腰牌,恭敬的給墨月辰行了禮。
“你將這腰牌給朕是什麼意思。”
墨月辰抬眼,看向柳若惜。
“皇上,自古忠義難兩全,臣妾在皇上身邊也是十年有餘,盡心為幫襯皇上,可是家門不幸,臣妾的父親,竟會有大逆不道的想法……”
就在墨月辰的目光看向柳若惜的那一刻,柳若惜猛地跪倒了地上,眼眶泛紅,欲要流淚。
墨月辰看著柳若惜的眼中閃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嘲諷,居然沒有想到柳若惜如今會來揭發柳書全,這算是一出狗咬狗的戲碼嗎?
只是表面上還是裝出了不解的模樣,不冷不熱的問道柳若惜:“愛妃此話怎講?柳丞相一直為國為民,是朕的左膀右臂,能有什麼大逆不道的想法?”
“皇上……臣妾無意間發現,父親居然暗中勾結齊宣王,有了謀逆之心……”
柳若惜看著墨月辰的目光變得更加的悲傷,那豆大的淚珠順著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