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太妃抬手便拍了拍桌子呵斥道:“沈氏,你身為武陵郡公夫人難道就一點兒禮義廉恥都不知嗎?哀家再怎樣也是南安王太妃,輪不到你來評頭論足!”
說罷,南安太妃便向正廳外喊道:“來人啊!”
南安太妃的話音剛落便有幾個高大威猛的侍衛走了進來給南安太妃拱手行了一禮,“太妃,有何吩咐?”
南安太妃冷哼了一聲便道:“武陵郡公夫人目中無人,以下犯上頂撞哀家,拉出去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侍衛們聞言便拱了拱手道:“是,太妃。”
沈氏一聽南安太妃說要打自己板子時她滿臉的不可置信,“太妃娘娘,怎麼說臣婦也是王妃娘娘的嫂嫂,南安王府的親戚,您怎可這般對待臣婦呢?您這般做法若是傳出去了就不怕親戚們寒心?”
南安太妃聞言便冷笑了一聲反問道:“親戚?我南安王府何時有沈氏這一門親戚了?”
沈氏聽了南安太妃的話臉色煞白煞白的,她張了張嘴唇想說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郡公老夫人見場上這個場面很是尷尬她便笑了笑看向了南安太妃道:“太妃娘娘,怎麼說我們兩家也是姻親,臣婦自是要稱太妃娘娘一聲親家母的,這淑娟呢是我們家老大的媳婦兒,親家母,你就看在臣婦的面子上饒過她這一回吧!”
聞言,南安太妃便在心裡冷笑了一聲,心道:怎麼,硬的不行就開始打感情牌了是吧?哀家今日偏要叫你們不得所願!
南安太妃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任誰看了都覺得她是個好說話的人,但瞭解她的人都知道,她臉上若是掛上了這樣的笑容那就是你說什麼她都不會放過你了。
南安太妃端起茶盞又飲了一口茶而後便看著郡公老夫人笑著道:“武陵郡公老夫人,原本呢就衝你叫哀家一聲‘親家母’的份上哀家理應給你一個面子放過沈氏的,但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沈氏這次頂撞的是哀家,可下次頂撞的若是比哀家更尊貴的人兒呢?武陵郡公老夫人還能這般為沈氏求情嗎?”
說著,南安太妃便嘆了一口氣,道:“武陵郡公老夫人,不是哀家不願給你這個面子,實在是你的面子太不值一提了。”
說罷,南安太妃便看向了那幾個侍衛們道:“還不拉下去!”
侍衛們聞言又拱了拱手便將沈氏拉了下去。
看到沈氏被拉下去了郡公老夫人又轉頭看向了南安太妃,她張了張嘴唇剛想說什麼卻見南安太妃一個犀利的眼神掃了過來。
“武陵郡公老夫人,哀家說過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也別想著勸哀家放過你兒媳婦了,若是再多言哀家便再加二十大板子。此事過後望武陵郡公老夫人好好教育你的兒媳婦,不然如此這般將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聽了南安太妃的話郡公老夫人只好把到嘴邊的話又咽回了肚子裡,此刻她若是再求情只怕沈氏就會被罰的更重。
聽著院子裡此起彼伏的哀嚎聲郡公老夫人的心都要醉掉了,這可是她最滿意最器重的大兒媳婦,此刻她卻幫不了她。
段氏聽著沈氏的哀嚎聲聽的心驚膽戰的,她整個人都瑟瑟發抖的,她都怕下一個被打板子的人是她。
此刻,段氏恨極了郡公老夫人和沈氏,若不是她們總想著那些有的沒的今日的事情就不會發生,自己也就不用擔驚受怕的了。
很快,二十大板便打完了,而沈氏已經奄奄一息了。
領頭的侍衛走進正廳裡向南安太妃拱手回道:“太妃,二十大板已經打完了。”
聞言,南安太妃便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等會兒便去賬房那先領賞罷!”
一聽說要領賞那侍衛心裡別提有多開心了,“多謝太妃。”
侍衛退下去之後侍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