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光顧著打電話罵周明洋了，這一點倒是完全忘記了……

“沒事，我錄了。”

突然一道聲音插了進來，姜池魚朝身後看去，果不其然看見了陳末帶笑的臉。

好好好。

身邊跟著一個機靈的人就是這點好。

“那就行，沒事了。”

“你繼續說。”姜池魚走到茶几跟前拿起孟菲的手機，垂眼看著這漆黑倒映出她自己臉的螢幕，“你要不來細數一下，你這五年時間，一共出軌了多少物件？”

對面鴉雀無聲。

就像死了般安靜。

可姜池魚根本就不在意周明洋有沒有回應，她手上翻著那疊列印出來的照片，看著上面的時間一一播報出來，“2019年10月18號晚上九點四十五分，索菲亞酒店，你和一名穿著黃色碎花裙的女大學生共同進了這家酒店，第二天早上十點才出來，兩個人晚上都幹什麼了？”

她沒有等周明洋的回應，而是繼續往下說著，

“2020年5月8號晚上十點零二分，寶格麗酒店，你和一個穿著紅色包臀裙的女人一起進了這家酒店，早上十一點出來，這一次還蠻持久？”

姜池魚輕輕挑起一邊眉，又往抽出了一張照片。

“2022年11月18日晚上十一點零八分，萬豪酒店，你和一個穿著淺綠色旗袍的女人以及一個穿著學生制服的女人一起進了這家酒店，中午十二點半出來……雙宿雙飛，玩得挺花啊？”

每當姜池魚重新抽出一張照片孟菲臉上的表情就更加難看一分，直到此時此刻，姜池魚丟下那一疊A4紙她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不是她害怕知道真相，而是這種情況無非當著她的面揭開最醜陋的傷疤，她的承受能力再強，對上這種也還是很難接受。

好在姜池魚並沒有要一一道來的意思，放過了她也放過了電話對面的周明洋。

好不容易等到姜池魚終於停下的周明洋開口第一句話不是解釋，而是去喊孟菲，“那時候我們還沒有在一起，我只是放鬆一下……”

“放鬆一下？”姜池魚又從那疊A4紙裡抽出來一張，“你以為我沒有讀這兩年的是因為沒有拍到這裡面你出軌的照片嗎？”

“我想著給你留一點點臉，結果你居然覺得我是拿不出證據？”

姜池魚垂眼看手中的紙張，正準備開口手上的東西卻被人一把奪走。

“別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