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的把我按在床上,爬起來坐我胸前,俯身下去含著我的Rou棒。
婉媚從來都不喜歡吃我的小弟弟。之前的幾次,都是在她月事不方便時和在懷著小怡的後期,在我的苦苦哀求下,才苦著臉勉為其難地做的。主動肯為我作口舌服務還是頭一次。
Rou棒慢慢的被吞進溫暖的小嘴裡,心理上的歡愉遠比生理上的刺激大。論到Kou交技術,婉媚當然比不上“口舌服務系大學教授”迪琵,連和她的妹妹祖兒比較,也是望塵莫及的。可是今次她卻很努力的嘗試,靈巧的小香舌辛勤的上下捲動,由棒棒的尖端沿著脹硬的蘑菇頭一直往下拖曳,連最隱密的地方都沒有遺漏。
我抬頭看著那擱在胸前的粉白玉臀。由於她需要兩腿分開蹲坐,臀縫張得開開的,漂亮的菊花蕾上每一條粉紅的肉褶都清晰可見,連那成熟蜜桃上的每一根柔絲,也是纖毫畢露的,嫩紅的花瓣沾滿了晶瑩的雨露,閃閃發亮的映出淫穢的光彩。
我忍不住扳開了幼嫩的花唇,張嘴吸住了那挺立的小肉核。婉媚嬌軀劇震,但小嘴正忙著叫不出來,只能顫抖著長長的嚥下了一口氣。從小洞中“滋”一聲的噴中一股熾熱的花蜜,把我半張臉都淋溼了。
她軟軟的有氣無力地把我的Rou棒吐出來,回頭皺著眉向我抱怨說:“……你再這樣弄人家,可不要怪人家沒力再服侍你了……”說著轉過身來,蹲起身子把我一柱擎天的巨棒湊到小|穴上。一隻手抓著我的小弟弟,一隻手則掰開了自己的兩片花瓣,身體慢慢的蹲下,逐少逐少的把它吞噬。
她小心翼翼地感受著我的深入,直至已經前無去路了才停了下來,伸手摸摸我們之間那少許的空隙:“老公……這次還是有少許……”婉媚當然知道自己的容量,平時我們交歡時,我總是先讓她習慣了、爽夠了,才會狠心的把那少許也轟進去的。
這次婉媚卻顯然打算豁出去了,只見她咬緊牙關,皺起眉頭的猛的坐下:“哎……痛……好脹……”我們的毛髮交纏,終於貼緊了。龍頭頂在扯得緊緊的花芯上,像被無數張小嘴同時噬咬著似的,爽得我幾乎失守。我深吸一口氣,Rou棒登時暴脹,把婉媚撐得失聲大叫起來。
她慢慢的喘過氣,開始前後的挺著小屁股。她今天似乎特別的敏感,緊湊的肉壁不斷的在抖動。玉臀一下一下的配合著挺高,當我每次頂在洞底時,她又會突然的收緊肉洞,好像捨不得我離開似的。
“舒服……老公……我……好幸福啊……”她吐著夢囈似的嬌喘,仰著頭在我的身體上馳騁著。
我伸高手抓緊那雙繃得緊緊的美麗Ru房,峰頂上的蓓蕾已經硬硬的突起來了,像顆成熟的櫻桃似的,懸掛在白玉一樣的雪峰上,隨著她的舞動在上下的飛躍。大顆大顆的香汗沿著高聳的山峰傾瀉而下,像雨點般涓涓滴滴的打在我的身上。
“噢……老公,又來了,要死了……”從喉嚨深處湧出滿足的呻吟,秘洞驀地猛烈的收搐,火燙的愛液如潮湧出,她又攀到了另一個高峰……
高潮過後,婉媚脫力的伏倒在我身上喘氣。我輕輕撥開那亂糟糟的秀髮,在香汗淋漓的額上輕輕吻著:“老婆,辛苦了……餘下的讓為夫來吧!”
“嗯……”她的神經仍然未從極度高峰上滑下來,有氣無力的應著。
我把她翻過來讓她睡好,然後才再一次把愛的令牌深深的刺進她的身體內。她在半昏半醒中發出滿足的呼嘯,再度接受了、包容了我的全部。
我溫柔的抽動著,憐惜地沒有馬上野蠻地橫衝直撞。還好經過了剛才的熱身運動,她的小洞已經適應了,已可以從容地把我完全容納。在我的輕憐蜜愛下,她慢慢的回過氣,修長的雙腿再度纏上到我背後,還開始挺起纖腰來迎合。
“老婆,我愛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