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令你動心的女人究竟有多美,順便幫你搶回來,呵”語畢,冉禪讓瀟灑的轉身離開——
“禪讓!她是盲女,千萬別傷害她” 西鵬汀倫不假思索的道出心聲。
“哦?聽上去很有趣了,再見汀倫,或許你很快會見到心上人”冉禪讓並未停下前行的腳步,話語中帶出不容反駁之意。
“……”西鵬汀倫微微嘆口氣,憑自己對冉禪讓瞭解,冉禪讓屬於有仇必報的狠角色,一旦被他恨上,無論十年八年,遲早會討回來……賈小小嫁給靜玄峰可謂多災多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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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因靜玄峰一聲令下拆帳撤兵,雖已是半夜三更,漢軍也必須打起精神搬運忙碌。而軍營外的空曠草原上,靜玄峰雙手環後,手中牽著一根繩子,身後跟著一個相當頹廢的,步伐拖沓的小士兵——賈笑笑。賈笑笑一手拖住三、四斤重的大殼帽,一手提著五、六斤重的盾牌,晃晃悠悠的犯迷糊……心裡碎碎咒罵,這禽獸不如的東西!大半夜不讓人睡覺還要拉出來溜溜?!
賈笑笑邊走邊打哈欠,沉甸甸的盔甲鬆垮垮的歪在身上,靜玄峰駐足轉身,“挺胸抬頭,走四方步,懶洋洋的像話嗎?”
“像‘畫’貼牆上……”賈笑笑抬起手肘揉揉眼皮,牴觸道,“這麼重的頭盔快把我脖子壓彎了,抬不起來!還挺胸……我沒有!”
“呵,你不服從命令還挺有理的?”靜玄峰不以為然一笑,隨之繼續拉著賈笑笑前行,“快走,耍賴不好使”
賈笑笑被動拖拽前行,她晝夜期盼早日回到靜玄峰身邊,怎麼就落得這“不得善終”的悲慘下場?回想在西龍國的悠哉日子,還真是舒服……哼,她真是瞎了眼才看上靜玄峰這虐待狂!才會為他的幾句甜言蜜語所感動!哦對,她就是瞎子,看走眼太正常了。
“我還是把我休了吧,這日子沒法過了”
靜玄峰駐足一怔,話裡有話的質問道,“你覺得跟誰過得下去?”
“……”賈笑笑無力的翻個白眼,“你別跟這句句帶刺、含沙射影的!我回皇宮繼續當御醫去行不行?宮裡除了太監就是嬪妃,看你還怎麼冤枉我!”
“棄妃回不去皇宮” 靜玄峰陰陽怪氣的笑了聲,“再者說,你憑何喊冤,即便你對西鵬汀倫無意,但被他看上也是你的錯”
“……”賈笑笑瞬間石化,整個一胡攪蠻纏的大混蛋!
“人們不是常說,眼睛是心靈的小窗戶嗎?我連窗簾都拉上了能勾引誰去,你這樣不依不饒的會讓我誤會成,在吃醋。”
靜玄峰疲憊的抬起眼皮……他本來就是在吃醋,那麼在乎她,卻無法用言語表達出自己的心意,這會兒即便他說“愛”,小瞎子只會付之一笑罷了,不過,也可以試試……
想到這,靜玄峰乾咳一聲,不自在的走到賈笑笑面前,手掌搭住她雙肩上……賈笑笑警覺的舉起盾牌,鄙視道,“你又想幹嘛?別欺負人沒夠啊——”靜玄峰並未回應,醞釀半天后,才吞吞吐吐的艱難開口,“我……我……”
“你什麼你?肯定又憋什麼壞主意呢!”賈笑笑掙脫開他的束縛,頓時將盾牌舉過腦門,壯起虎膽警告道,“靜玄峰你別欺人太甚啊,兔子、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靜玄峰欲言又止的放下手臂,看來今日是說不成了。他沮喪的走到賈笑笑身邊,輕而易舉拿走她手中的盾牌,又將整套盔甲一件件褪去,賈笑笑感到一身輕鬆,嘴角一揚就瞬間僵持,她雙手環身警惕道,“你是怕我穿著盔甲打疼手?”
“賈小小!”靜玄峰忍無可忍的站起身,“本王並非魔鬼,你能否端正一下態度?你若由心底怕我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