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跟蕭靖芳私下聯絡的事兒。
只是他故意掩飾著,不肯表現出來,可之後他給我排的那些課程,怎麼想怎麼都是照著伺候老公的路子整的。
我終於忍不住的質問他,是不是在對我做那個賢妻養成計劃。
馬千里聽了,反倒笑著說:“你想太多了,我就是給你解悶。”
我歪著頭的看他的表情。
他這個人不能說城府深,應該說是城府太太太深。
我在他面前就跟透明的一樣,可現在為止,他想什麼,我卻一點都猜不出來,甚至他的情緒怎麼樣,我也只是憑感覺亂猜的。
最主要是不管我做什麼,他都表現的無所謂,也從不會對我發火,哪怕我做的事很討嫌,他也只是說我一兩句,那種口氣也多是叮囑的。
可我倒情願他罵我幾句,正常的夫妻都會吵架的,哪有不吵架的道理。
他這樣忍著,總有一天會出問題的。
可是這話我給他說了,他也只是無所謂的說:“有什麼好吵的,我哄你高興還來不及呢,再說我也不會生你的氣……”
以前他說這個話,我只覺著他一往情深,現在卻覺著特別怪。
而且除了這些外,他還給我安排了司機跟生活助理。
這就很奇怪了。
我壓根用不著人伺候著,只是剛跟他提了一下,他馬上就把司機跟生活助理的情況給我講了講。
司機是轉業兵,以前參加過抗震救災,後來分配的時候得罪了人沒安排好,除了開車沒有別的一技之長。
那個生活助理就更可憐了,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丈夫因為救人成了殘疾,雖然開始社會各界都救助他家,國家也給了很多補貼,可過了五六年後,他們就被人給淡忘了,現在已經很少有人再幫他們了,她就是全家的主要經濟來源。
這倆人都是馬千里特意給我找來的。
“本來想給他們些錢的,可是那倆人你要見過就知道了,都是自尊心很強的人,所以你不要他們工作,我只能再想別的辦法,只是他們既沒學歷也沒別的特長……”
我的心又不是石頭做的,聽了這些話哪有讓人丟飯碗的道理。
我就是很納悶,馬千里到底要做什麼,幹嘛給我安排這麼倆人。
不過那倆人倒是都不錯,為人特別好,那個生活助理,雖說是生活助理,其實也就是乾乾家務陪我聊聊天。
司機我也很少用,大部分時間他也就在外面的客廳那等著。
好好的家裡塞了倆人,我一下就覺著家裡很窄了。
要是就我跟馬千里的話還好,現在這倆人如影隨形,就跟帶了倆尾巴一樣。
更主要的是我發現那個司機師傅太負責任了,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把我的情況給馬千里彙報。
我無意間都發現好幾次了,等馬千里回來的時候我就問馬千里這是怎麼個意思,是不是故意找人監視我的。
馬千里忙笑著說:“我有什麼好不放心你的,就是看你這麼閒著沒事做,才找了倆人陪你,向我彙報那個,壓根不是我要求的,是對方說你總不找他開車,他沒別的事兒好做才想出這麼個工作方式,你要不喜歡直接找他說就好了。”
他這樣四兩撥千斤的,反倒跟我無理取鬧一樣。
我沒法了,只好依舊過著這種養豬似的生活,每天除了吃就是喝,除了喝就是起床發呆,跟人聊天逛街。
因為總是重複著單調的生活,所以我越來越覺著自己的大腦反應的慢,出去的時候總跟心不在焉似的。
後來我想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非閒死不可,我也就想了別的事做,既然不能出去工作,我就跟著所謂的生活助理學習怎麼做家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