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著侯群不語。
侯群暗中舒了一口氣,心裡一直懸著的那點小心思登時放了下來,他現在到是真有點怕葉歡給他出一些難度太高的“題目”讓他做。
關於城南大頭前段時間去找葉歡的茬這件事情,侯群是聽到手下那班馬仔們提起過一點風聲。
但這樣一種雙方都沒有什麼流血的小摩擦,對於常年在道上混日子,討生活的侯群來說,簡直象吃白菜似得不值一提。他聽了只是微微一笑,就將它拋之腦後。要不是現在葉歡提起,他還真想不起來發生過這事情了。
俗話說: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而侯群在道上混了那麼多年,他始終信奉的就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葉歡提出的這題目對他來說,簡直象吃黃瓜似得那麼香脆可口。
“兄弟,你的意思是。。。。。。讓我幫你把這場子給找回來?。。。。。。”。
侯群稍微彎了點腰桿,湊近葉歡面前,壓低了嗓音問道。看見對方略微撇了一下嘴角,輕微點了點頭,他又道:“大頭那傢伙沒問題,這小子原本跟我就不對付,找他的麻煩簡單。但邱震海嘛。。。。。。”。
葉歡神色肅然,口氣冷冷的道:“邱震海怎麼了?他是天王老子,只能他找別人的麻煩?別人惹不起他?。。。。。。”。
“唉!兄弟,你彆著急,聽我說啊。。。。。。”。
侯群看著對方神色不爽,苦笑了一下,趕忙解釋道:“兄弟,你不在道上混,是不知道情況。老邱這傢伙早就不在道上混了,這些年和外面道上的事情一點不沾邊,基本上沒有了一絲瓜葛。我現在要是去找他的茬到是容易,但外面道上的兄弟議論起來,估計會說我欺負人家已經是金盆洗手,沒有什麼還手之力了。。。。。。”。
“金盆洗手?扯淡。。。。。。”。
葉歡氣的將端著的茶盞往茶几上重重一放,冷笑道:“金盆洗手了他還來找我的茬?欺負我不在道上混,還是怎麼著?。。。。。。”。
侯哥,我的脾氣你也知道。人家對我有恩我記著,想來找我的麻煩,我更不會忘記他。他邱震海既然做了這檔子事兒,我就管不了他是金盆洗手還是洗腳了。。。。。。
這樣吧,侯哥,你要是覺得面子上為難,不好出面伸手攬這個事兒,兄弟我也不能勉強你,這個事情就當我沒有說起過,咱們那工程上的事情還是按照之前說的那樣做。。。。。。”。
我說兄弟,你這狗熊脾氣怎麼急得跟我們混江湖的這般爛仔們一樣,說來就來啊?我什麼時候說不攬這檔子事兒了?。。。。。。”。
侯群坐在葉歡的對面,著急的搓著手,略有些尷尬的嘟囔道。
他在道上混了那麼久,文化水平是沒有,但絕對算是個聰明人。侯群心裡十分明白,葉歡口中雖然說那工程上的事情仍然按照之前商量的去做。但人家給了自己這麼大的甜頭,自己在這件小事情上稍有猶豫,那也最多隻是一錘子買賣。以後葉歡再有好的工程專案,就算是人家願意給,自己也沒臉去做,更別想從人家手裡拿到多少好處了。
“呵呵!侯哥,我沒有逼你那意思,你別見怪啊。。。。。。”。
葉歡也看見了侯群尷尬的臉色,急忙笑著打了個哈哈,緩和了一下氣氛之後,才接著道:“侯哥,你在道上混這麼久了,比我清楚。我現在剛賺了點銀子,就有這種貨色跳出來找我的茬,這次我要是忍了,下回還不知道會蹦出幾個鬼頭蛤蟆臉的傢伙來呢。。。。。。”。
“沒錯,兄弟,就是這麼個說法。。。。。。”。
侯群見對方給自己轉了個圈子,面子上登時好看了些,順勢下坡的說道:“邱震海這王八蛋既然敢找我兄弟的茬,那外面道上的兄弟也不能說我去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