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洞,永不超生!”
藍衣金剛多吉本瑪頓時反詰道:“左神使,你說的這些話可是誅心之極!你貴為普贊皇朝皇室一族,心不向本族人,卻偏偏助紂為虐,一味的討好的這外來者,你是什麼居心?我看你一點普贊皇族的骨血都沒有了,成了搖尾乞憐的奴才!”
左神使頓時殺機森森的看向多吉本瑪,怒氣勃然道:“白山氏縱然是外來者又如何,已經紮根室韋高原數百年,繁衍至今,還算什麼外人!自本教達日寧色教主實行政、教合一,神權至上,薩滿教主乃是室韋高原的主人,你說我不聽他的,聽誰的!聽你的?你也配!當日與我爭奪神使之位失敗後,我就知道你一直心存怨恨,想不到的是你膽大包天,居然暗中勾結大祭司意圖逼宮,你這個卑鄙無恥心胸狹窄的小人,若是今日導致聖教分裂,你就罪該萬死,遺臭萬年!”
“你。。。。。。”
多吉本瑪頓時氣的說不出話來,脖子粗臉紅,顏色不停的變幻。
他被左神使戳中本心,頓時惱羞成怒,他正是因為不甘心失去神使之位,這才一直心懷怨恨,是以大祭司拉攏之下便鬼使神差的投靠了他。
大祭司冷色冷冽的看了左神使一眼,冷聲說道:“你這個叛徒,看樣子是一條道走到黑了,到時候自有苦果給你吃,且先讓你一逞口舌之快!”
旋即盛氣凌人的對薩滿教主說道:“白山凌飛你考慮的怎麼樣,莫非是心有不甘,試圖違抗!”
白山凌飛哈哈大笑,眼眸中的殺機已然濃郁之極,說道:“大祭司你這一脈可真是念念不忘啊,自先祖白山淳林接任教主之位起,便屢屢試圖推翻我白山氏,到了你這一脈更是野心甚大,屢屢和我作對,今日發難看來是圖謀很久了,很好!很好!”
白山凌飛氣勢迸發,原本萎靡的精神一掃而空,瞬間化身為一位神聖不可侵犯的皇者,怒氣昂然的說道:“要說起薩滿教的來歷,大祭司你比我還清楚,這薩滿教原本就是傳承於大魂教,足有數千年甚至萬年的歷史,比之你普贊皇朝的歷史還要久遠。要說竊據,也是你先祖達日寧色造成的,三千年前普贊皇朝內部反叛,達日寧色皇帝走投無路下被當代大魂教主收留,並傳授業藝,十年後下山奪回江山,更是傳承了大魂教的教統。但是他依仗教主之位,居然擅自篡改教名,將大魂教篡改為薩滿教,成為你普贊皇朝的國教,大魂教從此消失,你說我白山氏竊據,簡直可笑之極!”
白山凌飛忽然詭異的一笑,對大祭司說道:“我不妨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白山氏一族,實際上就是當年大魂教的一支,當年先祖因為不願屈從達日寧色便離開室韋,投靠了黑風帝國,後來與林氏兄弟共同推翻了黑風帝國,建立了俺答帝國。我們不過拿回屬於我們曾經擁有的東西,竊據二字從何談起!”
“噗!”
大祭司一口鮮血頓時噴出,白山凌飛的話令他怒氣攻心,特別是後面那段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麼普贊皇朝被白山氏足足騙了數百年之久。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大祭司你沒事吧!”
多吉本瑪頓時失聲,神色急切的問道。
後面一群白色衣袍的祭師們也騷動起來,神色緊張的看著大祭司。
“沒。。。沒事!”
大祭司面色泛起一縷紅潮,他抹去嘴唇的血跡,陰沉之極的對白山凌飛說道:“事到如今,還敢大言不慚,顛倒是非,當真是可惡至極!”
“你既然執意不接受彈劾,那麼我只能採取措施了,古曼你出來吧!”
大祭司退後一步,朝祭司群中吩咐道。
一名中年壯漢的祭司走了出來,渾身氣勢頓時散放,凝氣期大圓滿的靈壓在聖殿內瀰漫,這壯漢彷彿是一頭來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