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實力,只是在對付弓術高手方面的經驗遠不足賢侄豐富。呵呵,只要賢侄能狙殺對方的弓術高手,其餘的,秦某也能幫著打打下手。”
“唉。秦當家果然是一方豪傑,就憑身先士卒的豪氣,就足以讓在下五體投地。”柳道陵抱著拳,微笑著說道。
他豈有不知秦華冬打的什麼主意?甚至,他知道,當他們兩人出發後,在身後就會跟著一群歸雲鎮高手。
因為,柳道陵的作用是清理弓術高手,而不會主動去狙殺其他敵人。最無奈的是,秦華冬對這一次的敵人究竟是誰,有多少高手坐鎮都一無所知,能得到一個逆襲的機會,自不會輕易放棄!
柳道陵也不再考慮此事了,與秦華冬肩並肩從秦府出來,在大門外,早就準備了三匹好馬,在馬匹的跨袋裡面,裝滿了補給,其中一匹馬上,還掛著兩壺最好的箭矢。
而在馬匹的不遠處,站著幾個人,柳道陵居然發現秦雙月也在這裡等候。
這一點不足以奇怪,父親出門,女兒出門來送送天經地義。
可是,當柳道陵與秦華冬走到門口的時候,秦雙月的臉上露出了一陣迷人的笑容,款款走上前來,親自將那匹掛著兩壺箭矢的馬牽到柳道陵面前,笑意盎然地說道:“能請動你這位箭術高手參與這趟行動,是秦家的榮幸。”
柳道陵心中怪異,卻沒有表露出來,連忙緊走兩步,很快接過韁繩:“三小姐身份尊貴,豈能為在下牽馬?”
秦雙月將她花朵般的笑容盡數展現出來,對著柳道陵抿嘴一笑:“呵呵,我為了救命恩人牽馬並不為過吧?何況,你前後兩次救了我,別說牽馬,就算一輩子幫你當馬伕也不算什麼。”
這個話說得曖昧至極,把柳道陵嚇了一跳,哪裡敢隨意介面,連忙抱拳道:“道陵僭越了。”說罷,立即翻身上馬。
秦雙月淡然一笑,慢慢後退兩步,翻身跨上另一匹馬,而後驅馬來到柳道陵的身邊,看她的樣子,似乎是想要並馬而行。
在東遠國北方,由於民風彪悍,待字閨中的女子並非不能拋頭露面,甚至不少女子都是一方高手。只是,當她們主動與某位未婚男子並馬而行的時候,就基本上是在傳達“我看上你了”的資訊。
可惜的是,柳道陵年齡尚小,平時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與練武相關的方面,對這些東西完全不明白,大抵上,秦雙月的“並馬而行”完全失去了應有的效果。
秦雙月暗罵一聲木疙瘩,繼續說道:“這一次,承蒙家父同意,我也得到了一個歷練的機會,這一路上,我希望你能一如既往地保護我。”
“唉。”柳道陵看了一眼秦雙月,嘆道,“如果你一直抱著想讓別人保護你的思想,你再多有幾次歷練都沒有效果。”
“我。。。。。。”秦雙月差點破口大罵。
幸得秦華冬已經上馬,看了一眼柳道陵和秦雙月,眼裡露出一股曖昧的笑意:“我們走!”
剎時間,馬蹄震動,一溜煙往鎮外奔去。
說是春三月,卻因為積雪消融,凌霄山裡面的氣溫很低,甚至比真正的冬天還冷些。
秦華冬知道柳道陵在最近四年多來就沒有離開過凌霄山,就對這一條歸雲鎮的命脈沒有相當的瞭解,因此,一路上,幾乎都在為柳道陵介紹著各個隘口與每一座山峰的名字:“前面百丈,就是野鳩谷,此地地勢狹窄,右臨深淵,可惜兩面山崖過高,不適合於埋伏,否則,倒是一個狙殺大量的人員的好去處。”
柳道陵點點頭,問道:“秦當家。丁叔他們遭到伏擊的地點是掘崖嶺吧?還有多遠?”
“還有九里左右,那個地方是一個葫蘆形地勢,非常適合狙殺。這一次,我們的對手能夠找到那裡作為狙擊點,看得出來,他們也花了不少心思的。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