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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明明就是幹壞事的那個人,還敢衝她發火?也許電話沒拿好,那邊的人只聽見“死了”兩個字就結束通話了,再打就一直是無人接聽。

最快的一班飛機趕回家,挨個房間找發現她睡在卡卡的小床上,滿身溼唧唧的像是淋過雨。一摸頭滾燙滾燙的看起來發燒燒得不輕。

一夜的悉心照料,天快亮才合上眼,她卻醒了,睜開眼看見他斜靠在沙發上像是睡著了。怎麼回來了?想起來自己電話裡最後一句話貌似說的“死了都不要你管。”

去鬼混還能想著自己,不容易。她輕輕的掀開被子,躡手躡腳的走過去。他睫毛不算長,卻特別密,微微的捲起很好看。面板也白,眼角有一顆淺色的痣。再近些,“刷”那雙眼開啟了,她嚇一跳,退了一步。

還沒說話就被打橫抱起放回到床上,“你想發燒燒死是不是?能不能長點記性不要光著腳就亂跑?”

“你去哪裡了?”

“出差。”

你撒謊!她瞪眼,“還要去嗎?”

“等你好了再說。”

“不能不去嗎?”

“不能。”

“必須?”

“必須。”他給她蓋上被子,“你怎麼那麼多問題,趕緊休息。”

是什麼原因?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你這樣堅定到還要再去一次,而且還是必須?

第二十二章 (2)

她不是偶像劇裡二傻似的女主角,只是一時被氣迷糊了才會胡思亂想。要是他真的和那個錢玉有什麼又何必費那麼大勁和自己結婚?直接娶她不就完了。奇怪的是為什麼要瞞著她呢?夫妻不是應該互相信任的嗎?他從一開始就根本不信任自己。連結婚的理由都那麼牽強。只是為了結婚才結婚而已。還是,真的舊情復燃?說起來,結婚後自己總是故意對他不好。

他回來後還是隻字未提。沒多久一次偶然又在醫院瞧見他們在一起。原來私下裡還是有來往。她躲在拐角的人堆裡不敢動。她忍。一定要忍。怎麼會忘她還有個身份不就是忍者麼。嫁給他之後她就已經決定了,不管將來如何,就算互相折磨,也得折磨一輩子,不能隨便散場。是他自己給了她女主角這個角色,婚姻這場戲她勢必奉陪到底。

不知是深夜幾點,她始終輾轉難眠。前段時間為了參加她們圈子裡幾個女性組織的畫展,一直在工作室沒日沒夜的創作,弄得後來經期不調,一來就疼的要命。晚上吃了藥還是不管用。可能是不斷翻身打擾了他。聽見他迷迷糊糊的問,“怎麼了?睡不著?”

她疼的冒冷汗,說話沒力氣,也不想逞能,因為這次真的很不好受,背對著他哼唧,“我疼……”

他一個激靈爬起來,開啟壁燈,下床蹲在她面前,摸摸頭,“怎麼了?生病了?哪裡疼?”

“不是。”她捂著肚子縮成一團,“肚子疼。”怕他不明白又不好意思直說,“我沒有弄到被單上,就是疼……”

這樣說傻瓜都能聽明白,可是他困擾了,對女人這種事他一點經驗沒有,從前……從前也一點沒在意過,把手伸進被子裡,三十幾歲的大男人竟覺得沒主意,“很疼嗎?要不咱上醫院吧?”

他的手好暖,一股暖流直抵心房。上醫院?這種小事就上醫院那醫生還不忙死,“不用了,你去樓下看看有沒有飲料瓶子塑膠瓶也行,幫我裝一點熱水,蓋緊蓋子給我就可以了。”以前在學校宿舍裡同學都這麼幹的。

雖然不大明白還是很乖很聽話的去了,笨手笨腳忙活了半天才上來。她拿著被開水燙的有些變形的礦泉水瓶壓在肚子上,敏感的面板被突然而來的溫度一燙麻酥酥的,她顫慄了一下,他又緊張了,“太燙了嗎?這樣行不行?還是去醫院吧。”

哎,我說你們這些公子哥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