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使用,且用過即丟,這樣不是很可憐嗎?
她道:“你不可以不理會她,你對她總該有個安排。”
“放著就好,如果識相,她自然會離開,若不走,我過兩天便派人送她回老家。”端木似沒有任何的柔軟心。
練蘺沉默了,徹底明白端木似只會在乎她,只想捉住她,對其它女人睞都不睞一眼,甚至絕情至極。
“為什麼要皺眉頭?何苦為羅小芯心煩?沒必要。”他攫住她柔美的下巴,凝視她的目光一瞬也不瞬。
她與他對視,他的眼神閃爍的是堅毅與熾烈,那是隻能容下她的光芒,也只對她有佔有慾望。
練蘺已不知能再為羅小芯講些什麼了。
“別花心思去管不重要的人。”端木似說道,唇滑向她的唇瓣,又吻住她。
他一抱她就上癮,亦想永遠嘗著她甜美的芳唇,那是發自內心的激情,若問他理由,他理不出,就只是想要擁有她。
她閉上雙眸,輕輕喟嘆。對他的種種質疑已然消失,更明白他非柔情之人,可偏偏這樣的壞男人,她竟繾綣難捨。
端木似一邊吻著她,一邊說:“聽著,我只想要你,這世上也只有你能讓我不顧一切,非要搶到、非要留在身邊,我認為這世上不會再有第二個女子能讓我如此瘋狂了。”
“不會再有第二個女子讓你痴狂……你當真能保證?”她喘息著,反問他。
“我當然可以保證,因為我沒氣力了。要應付你這位麻煩女子就已耗盡我全部的精神與力量,我再沒有餘力去思索另一名女子,沒了。”因為她太難以掌握,對付她已夠累、夠辛苦,不會再有第二個女人。
聞言,練蘺再一次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忍不住道:“你真是辛苦了,不過你現在除了要應付我,還得再去對付另一個人呀!”
“哪來的另一個人?”
練蘺深吸口氣,坐正身子,穩了穩情緒。有一件事得弄清楚。“曾文封的尋人告示呢?你撤下了沒有?”
他搖頭。“沒有撤下。我不會撤下,除非曾文封出現見我。”
練蘺說道:“你不需要再找曾文封了,你貼告示的目的不是要引我出面見你嗎?既然我已經出現,尋人告示便無存在的必要。”
“不,我非得找到曾文封不可。雖然弄這尋人計策的目的是要逼你出現,但我說過,我不會放過曾文封。”
“你真的不必為我討公道。”她知道端木似討厭曾文封,可是不需要做到這種地步。
“需要,那個朝秦暮楚的奸詐男人欺騙你、待你不好,他該死!而且,因為他的背叛,讓你對男人充滿著懷疑,因而造成你對我存有疙瘩、無法全心愛我,不找曾文封教訓,難消我心頭之恨。”
她傻眼,他是那麼認真地要對付曾文封。
練蘺忙道:“曾文封所娶的妻子是武林第一世家千金秦晴,第一世家的背景雄厚且名聲極好,平郡王若突然去傷害第一世家的女婿,會引起大風暴,一不小心會讓朝廷與武林爆發腥風血雨的。”
“那又如何?”他一派宣戰的模樣。
“會製造麻煩。”
“你以為我會害怕?”
他好堅持,真的堅持要找上曾文封。慘了,曾文封會倒大楣的。
端木似拍拍她的小臉,道:“你不用管曾文封,這事我會全權處理,你別插手。”端木似不要她去為曾文封傷神,牽握著她的手,將她帶下床,道:“糟了,我忘了魚湯,這下子肯定涼了。你把我迷住,讓我只顧著想吃掉你,忘了你得要先補補身子。”
“什麼啊……”嬌顏一陣赧窘,她不知該怎麼回話,只能讓他拉著走。
她坐在椅子上,看著端木似忙碌地喚來女婢去熱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