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東路大軍根本拿這些遼人沒有絲毫辦法。等眾人到達新城之時,所有將領皆義憤填膺,深感不滿,紛紛揚言要再度攻打涿州,不能將到手的肉棄之不理。
涿州城中,耶律休哥恭恭敬敬的站在城東門前,大氣不敢出一口,不一會,一輛華貴的馬車駛來,馬車前方,六十四名威猛的大遼士兵分排兩側,神色嚴肅,一看便知功力不淺,就在此時,馬車慢慢停下,呈上羅帳開啟,一名婦人緩緩走下馬車,竟是蕭太后!
“臣等,恭迎太后駕到!”耶律休哥帶領著諸位將領頭也不敢抬,恭聲說著,在他身後,站著一名少年與一名少女,同樣不敢抬起頭來。
蕭太后微笑道:“諸位將領在前線奔波,應是本太后向諸位致謝才是,怎能讓諸位在此久候呢,快快退下休息吧。”說話間,她朝耶律休哥身後望了一眼,微笑道:“柔兒,你這一次跑出來,卻是讓你姨娘好想啊,你娘讓你姨娘帶句話給你,讓你在外面好生照顧好自己。”
蕭柔抬起通紅的臉來,朝蕭柔支吾道:“柔兒貪玩,卻是讓姨娘和孃親擔憂了。”
她身旁的耶律烽火聽到她說“姨娘”兩個字,當即瞪了她一眼,低聲提醒道:“柔兒,這裡不能那麼叫,現在應該叫太后!”
就在此時,蕭太后身後走出一名中年漢子,朝耶律烽火怒喝道:“烽火,你在這裡嘀咕什麼呢,還不快向太后請罪,你私自將蕭姑娘帶到這等危險之地,不知道後果的眼中麼?”
耶律烽火一見到那名中年漢子,當即一臉慚愧,走上前幾步,低聲道:“爹,孩兒知錯了。”隨即朝蕭太后一抱拳,道:“烽火不懂事,還請太后責罰。”
蕭太后微微一笑,道:“責罰什麼,你們只不過是小孩子心性,更何況你們對抗的是號稱楊無敵的楊家軍,雖敗猶榮,若非你們,只怕那幾個州也絕對不能拖延那麼多的時間。耶律將軍言重了,換做是他,對上楊業,只怕也得謀劃不少時間。”
就在此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說來奇怪,這一陣聲音明明不大,卻能讓所有人聽得真真切切,但所有人都不曾見到這個人的身影,只聽道:“太后高估楊業了,此人雖然驍勇不凡,卻也只是一個優秀的將領罷了,真正要擔心的,是楊家軍中的龍騎兵,他們,是昔日我大遼鐵騎皆懼怕的赤炎騎兵,是後來我大遼的王牌之師黑炎騎兵,而這龍騎兵的領軍,則是昔日讓我大遼恨之入骨的唐烈雲之孫,鎮遠將軍唐灝天之子唐龍炎!”
若換做常人說出這句話,此刻只怕蕭太后一動怒,當即要將此人斬首示眾,但出乎意料的,他說完這些話後,引來了眾人的一陣沉默,蕭太后點了點頭,道:“說起唐灝天,本太后真是又愛又恨,只可惜他不如國師這般慧眼識珠,這真是我大遼的一大損失啊。”
這時候,蕭太后所言的國師慢慢走了出來,只見一人一身青袍,黑紗遮面,正是黃鳴逍!
耶律烽火與蕭柔抬起頭,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喜悅,蕭柔當即歡然道:“師父,你老人家怎麼來了!昔日若是你在,唐龍炎那小子定然不會將我們擒住,也不會讓我軍損失如此慘重了!師父,你替我們教訓教訓他好不好?”
黃鳴逍微微一笑,道:“要給唐龍炎一點顏色?只怕光憑你們師父的能力,有些困難啊,師父老了,不中用了。”
耶律烽火不可思議的望了一眼黃鳴逍,問道:“師父,難道連你都打不過他麼?他真有這麼厲害?這麼說,難道他的龍騎兵真的是攻無不克的?那這樣一來,我大遼豈不是處於劣勢了麼?”
黃鳴逍微笑著搖了搖頭,道:“他厲害是不假,你師父與他交手,勝負或許是四六開,但縱然如此,老夫卻未必怕了他!他有龍騎兵不假,但老夫手中也有狂雷騎兵,今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他率領的龍騎兵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