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還有傷,叫他心疼之餘還有更多的氣憤湧上心頭。
他珍惜若寶的女孩怎麼有人可以傷害她,她是他生命中員美好的珍珠,只怕她蒙了塵失去光澤。
無法原諒傷害她的人,他必須付出代價。
“噓!沒事了,我像是受了欺負而不反擊的人嗎?”我的度量不寬大,有仇必報。
在用力抽回手時我順勢推了阿塞克一把,教室門口正好面對著一座噴水池,他不偏不倚地跌人其中還濺出好大的水花,鯉魚在他懷裡跳來跳去,一身的狼狽不比我好過。
古諺有云:寧願得罪小人勿得罪女人,我們的心胸都很狹小,而且善於記恨。
“我應該在你身邊的……”他輕輕地揉著她臂上的淤痕。語氣中的內疚十分濃烈。
就知道他會胡思亂想。“你在公司還好吧,我爸說有人在找你麻煩。”
“沒什麼,我處理得了,倒是你……”他不關心自己,反而一心責怪自己沒護好她。
我於問晴何德何能讓他對我如此關懷備至,看來以後翻白眼都得先卜卦一番,省得他以為我要上吊。“我再說一次,我、很、好,你不用顧慮我的安危。”
所有發生在我身上的壞事他都會硬鑽牛角,將責任攬上身,但我實在沒有他想像中的脆弱,可惜他就是放不開對我的保護。
他愛黏,我喜歡被黏,我們是一對失去翅膀的野鴨,飛不高就死黏在一起,誰也無法離棄對方。
“晴,要我不擔心你是不可能的事。”他有些生氣的低吼。
說實在話,我被他的怒氣嚇了一跳。“你對我兇?!”
這次我保證不是裝的,眼眶一紅噙著淚,咬著下唇不看他。
“喔!晴,你別哭,我不是兇你,我是在生自己的氣,我沒保護好你。”衣仲文笨拙地拍著她的背,心裡難受得像刀在割。
他讓自己心愛的女孩哭了。
吸吸鼻悌,我忍住奪眶的淚微笑道:“以後不許吼我哦!”
“好。”他傻氣地一應,輕摟著她哄播著。
“我問你,你和剛才那個女秘書有沒有姦情?”我是不會忘了算帳這一回事的。
“嗄?!”他表情一片空白,像是她剛說了令人不解的火星話。
“別裝出一副白痴相,你一定對她很好。”我要審判他。
“我沒有……”
“不用狡辯,我看見你和她拉拉扯扯,她的手還放在你的胸口。”我才不給他辯解的機會,使勁地朝他胸口捶了一拳。
悶哼一聲的衣仲文急著證明清白。“我不是……”
“你向天借了膽敢和其他女人亂來,你最好把醜行一五一十的招來。”我是存心要定他的罪。
“晴,我不會對不起……”他口齒沒她流利,三兩下又敗下陣來。
“敢偷吃就要有膽承認,人贓俱獲還想否認。”我此刻的行徑算不算蠻橫?
其實我知道錯不在他,可是一口怨氣不吐出來心裡難受,借題發揮的尋他晦氣,看他無力辯解地冒冷汗,笑意暗藏地盯著地板,不叫他發覺我的惡作劇。
我本來就是個壞女孩,一天不捉弄人會覺得面目可憎,我不敢說自己永遠不變,至少目前沒有變的需要,我很滿意有他寵愛的日子。
“於問晴,你想欺壓我的特助到幾時,人才不好找呀!”
意有所指的暗示讓我驟然的由衣仲文懷中抬頭。“老爸,你不是去開會?”該死,我明明打聽好他不在辦公室才來的,怎麼他陰魂不散的緊追不捨。
“我在這裡站好久了,你都沒看見我。”故作哀怨的鄭夕問卸下冷峻表情同她開玩笑。
“既然我沒看見就算了,你的特助我借走了。”不走等著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