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失,然後偽裝刀匪作案,幹掉鋪子裡安插的義崇會之人,再用自己的死轉移視線…”
“原來如此…”
張彪一聽,便明白前因後果。
胡家被人坑,然後想黑吃黑,將損失轉嫁到義崇會,但又知道惹不起,於是便演了一場劫匪戲碼。
義崇會買賣眾多,又處於混亂,命不久矣的胡家老大,正好用自己的死,換得家人平安離京。
這時,焦雄才開口沉聲道:“我欠胡家老大一個人情,又有段兄弟和那幾位公子打招呼,準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過此事。”
“都怪我…”
段飛尷尬道:“本來這案子,是要我接手,但諸葛神捕突然徵召,中間出了岔子,更沒想到張兄弟如此厲害。”
媽德,都不是好人……
張彪一聽,便沒了興趣,隨意問道:“此事何至如此,以義崇會和焦帥手段,難道還抓不出那夥騙子?”
焦雄沉默了一下,搖頭道:“我查到一些東西,那夥人可不簡單,針對胡家,也有些恩怨。”
“胡家原本來自關外五仙教,是本家旁支,不知為何來到了京城。”
“那夥人很可能跟五仙教有關,而且前幾日,有神秘人忽然出大價錢,在安仁坊收了不少珍稀藥材,其中幾兩碎銀,正好有泰豐銀莊標記…”
“哦?”
張彪心中一動,提起了警惕。
珍稀藥材,原本只是用來治病,用得起的人少之又少。
但現在靈氣復甦,在那些傳聞中的靈藥沒長成前,卻能作為煉氣湯藥替代品。
關外五仙教,他聽說過,是一種民間薩滿,擅用迷藥致幻,神神鬼鬼的,在關外勢力不小。
難不成,也是一種上古傳承…
不良帥焦雄見他思索模樣,搖頭道:“陰差陽錯,時也命也,只能說胡家當有此劫。”
“張捕頭,這件事與你無關,別管了,我會想辦法,給胡家留些香火…”
…………
“咎由自取!”
出了門,鐵守明便搖頭道:“江湖上的恩恩怨怨,便是如此。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還真沒見過誰是清白的。”
王信笑道:“管他們作甚,案子了得快,咱們也能多休息幾天。”
“就這樣吧。”
張彪搖頭道:“先回衙門覆命,然後你們便回去休息,免得過幾天巡夜沒精神。最近京中有些亂,不要惹事。”
“是,大人。”
“彪哥放心。”
三人離了興業坊,趕回六扇門。
這會兒午時剛過,未時將至。平日裡正是清閒的時候,而如今卻有不少捕快匆匆進出。
張彪交了案子,正好碰到王捕頭,連忙揪住低聲問道:“王叔,出了什麼事?”
王捕頭滿臉晦氣,看了看周圍,苦笑道:“諸葛神捕判斷玉京城地下有暗道,蓮華宗的僧人不少,每日所需糧食必有人供應,要我等暗查對各坊大量購糧之人。”
張彪無語,“這動靜也太大了。”
“沒辦法。”
王捕頭嘆了口氣,“眼下毫無線索,秋灶大祭臨近,到時必然諸事繁忙,這一分心,方神捕的仇,就別想報了。”
張彪微微點頭,心中卻更加肯定,那份地圖,不能交出來。
玉京城地下暗道他去過,彎彎繞繞,有眾多空曠之地,出口也頗多,即便派軍隊進入,也填不滿。
那位諸葛神捕急於辦案,行事作風與往日大相徑庭。
得了地圖,說不定敢招呼大批人馬進入,能不能打得過蓮華宗還是兩說,惹了骸骨營,那可真是一個都別想活!
出了六扇門,張彪與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