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管理。
但為了提高行政效率,朱由檢還是分設了應天、蘇淞、浙江、淮揚四個地區的巡撫。
應天巡撫左懋第則是分管應天府以及今天安徽的地區。
左懋第在被李巖傳見,並得知朝廷最新旨令後,很是驚愕:“陛下這樣做會令江南士族很是不滿也!”
“江南士族不滿與陛下對稅收情況不滿相比不值一提。”
李巖回了一句。
“那請將我左懋第革職貶謫吧,我左懋第做不到做這酷吏之事,逼迫士族繳納稅賦,這無異於自毀根基!”
左懋第說了一句就拂袖離席。
接著,左懋第又轉身對李巖說道:“我會上疏求見陛下,面陳利害,在我未被陛下發落之前,還請李公暫且不要妄來!”
李巖冷冷一笑:“本官乃陛下之臣,非你左懋第之臣,你叫本官不要妄來,敢問,什麼叫妄來?本官是奉旨辦事!何來妄來一說!”
“你!”
左懋第怒喝一聲。
接著,左懋第又冷笑起來:“你們北方之士民守衛家鄉不力,且無骨氣與虜血戰,要麼造反壞朝廷根基,要麼投降建奴做漢奸,致使祖業落於胡虜之手,如今不得不僑居於我江南之地,繼續享受富貴榮華,卻還不知足,還要窮盡我江南之財以肥己富族,你們真以為我江南士民這麼好欺負嗎?!”
李巖捏緊了拳頭,怒視著左懋第:“北方失陷,我北人是有責任,也的確是有不少北地士紳官僚舉家降虜,甚至在國未亡前就因私利而資敵,罔顧國家民族之利益,但這不是你們江南士族企圖偷安一隅的理由!”
左懋第聽李巖這麼一說,只冷冷一笑:“大明立國以來,北地全靠我江南之地供養,江南之稅賦可謂天下最重!每年上千萬漕糧不斷運於北方!為維繫一北方之江山,不得不犧牲天下一大半的民利!這樣的北地,不要也罷!”
左懋第說完直接轉身而走。
而李巖則看著左懋第的背影沒有說話。
“部堂,看來這些江南士族不想繳稅的本質是在於不想讓朝廷北伐。”
李過也冷眼看著左懋第的背影說了一句。
李巖則說道:“華夏一統是天下大勢所趨,非他江南士族因其私利就能阻擋的,何況我北方乃華夏祖源之地,也不是他江南士族說不要就不要的,他們想偏安,無非是不想再拿江南的錢糧補貼我們北方,但陛下說過,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江南如果不肯輸財以養北地,那麼他們還是守不住他們的財富,到時候,我們北方之民為了自己的生存只會變成豺狼,搶掠走他們的錢糧,即便我們不搶,胡虜也會搶。”
“弱勢文化造就弱勢群體,江南之文化婉約柔弱,他們保護不了自己,是人人待宰的羔羊,就如柔弱的女子一樣,我們必須制服她們,讓她們乖順下來!不然,她們只會被來自關外的流氓給蹂躪踐踏!”
李巖說後就一拍桌子起身:“傳令,立即逮捕左懋第,押解進京,由皇帝陛下發落,敢有阻撓者,格殺勿論!”
“是!”
李過等將領立即回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