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漸漸靠近她,眸底的笑意加深:“幫我脫褲子,我受了傷。”
“不,難道左總不曉得男女授受不親?”凌倩兒堅決的搖頭,她曉得這男人是成心的,他剛剛拿東西扔她的時分倒是跟什麼事兒都沒有的人似的,她堅決不能再被這男人又擺一道!
“那你跟我示範下什麼是男女授受相親?”左展峰嘴角的笑容放大,顯露他森白的牙齒,在燈光下顯得非常森寒。
他步步相逼,凌倩兒一點一點後退,此刻儼然曾經退到了牆角。她滑溜的從他的臂膀下鑽出,姓左的受了傷,手臂不怎樣靈敏,此刻不逃更待何時?
凌倩兒很順利的逃出了浴室那個令人壓制的中央,她稍稍鬆了一口吻,拔腿跑出了莫宅外。她覺得似乎一切都太順利了,凌倩兒抬頭看向二樓陽臺,那是左展峰房間的陽臺。只見男人居高臨下的站在陽臺處,以一副卑倪之態俯視著她。
夜深,她看不清他的表情神色。或許是他處於濃濃夜色中的緣故,她竟覺得他高大的身影顯得有些落寞。
“左總。”凌倩兒仰起小臉,鬼使神差的叫了一聲。
“怎樣?”男人的聲線很好聽,飽富磁性。
凌倩兒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搭話,好久,她有些心虛的道:“我想回家一趟。”
“允了。”男人淡聲道,他背對著燈光,凌倩兒努力想看清他的表情,可惜未果。
這個男人第一次這麼好說話,他剛剛不是還很生氣嗎?
這麼想著,凌倩兒覺得有些詭異,她靜靜的望了他一會兒,轉身離去。
為什麼那一瞬,她有些於心不忍,覺得左展峰也會有落寞的時分?
帶著這個疑問,凌倩兒漸行漸遠,她走到路燈下,昏黃的燈光拉長她的身影。靜靜佇立於陽臺上的男人眸光幽靜,在墨藍的夜色中泛著點點幽綠的暗芒。
有一種花招叫欲擒故縱,這個笨女人既然曾經闖進了他的世界,就別想著那麼隨便的分開,即便她還沒闖進他的心……
回到家的那一刻,凌倩兒只覺得鼻尖泛酸。小寶,一個五歲的小孩子,正一邊放洗碗水,一邊掃地,忙得跑左跑右。
估量她不在的時分,小男人絕對是一人包攬了一切家務。
“小寶…。”凌倩兒吸了吸鼻子,一雙空靈清澈的美眸染上了一層水霧。
裡面,小男人手頭的動作嘎然中止,他微怔的身形,看在凌倩兒眼裡只覺得愧欠他好多,說不定她這個當姐姐的再不回來,小寶或許會忘了她。等何年何月,她再回來的時分,或許小寶都認不出她了。
凌倩兒擦了擦淚水,衝過去抱住了完整處於震驚狀態的小男人。滴滴灼熱的淚水埋沒於他墨黑的髮絲裡,似乎正是打在他的心尖上。
“倩兒…”涼小寶低低的喚了她一聲,輕柔的替她拭去眼淚:“怎樣,姓左的欺辱你了?”
“不是,是我想你了!”凌倩兒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獨自捧起小帥哥的臉狠狠香了一口,靜靜注視著他比普通孩童要老成的臉,不知不覺又哭了起來。
“小寶,最近有沒有照顧好本人,看見你這副樣子,我真想殺了本人…”她還要再說,卻被小寶捂住嘴,他一記暴慄敲在她的腦袋上:“才幾天沒教育你,又傻了?”
凌倩兒又吸了吸鼻子,也是,才幾天而已,她不該這麼傷感的。
她的眸光不經意觸及到窗外靜謐的夜空,一張冷漠霸道的臉驀地撞進她腦海,叫她揮之不去。
“是了,卡里的五百萬是怎樣回事?”涼小寶眯起黑眸,懷疑的察看她的表情,覺得有狀況。
“姓左的他是一家大公司的總裁,你老姐我冰雪聰明,幫他拿下了一筆大單子,他足足賺了七千萬。我奉獻最大,分我五百萬很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