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章安一揮手,表示別提了。
現下別說鋪子了,知道真相的林章安,恨不得把從前給的都拿回來。
“既然這事翻篇了,那我們就來算算私造地契的事吧?”林泊簡對老宅幾人道。
任琴本以為什麼都要不來,已經是最壞的結局了,萬萬沒想到還牽扯出母親被沉塘的舊事。本就夠亂的了,林泊簡還要提這一茬!她心裡越發的惱火。
“私造我米店的地契……”林泊簡話未說完,就被任琴打斷了,“誰看見我們沐辰私造了?說不定就是你們自己造的,用來陷害我們沐辰的!”
“我看見了。”林初好道,“還帶來了。”
說著她開啟了手中的木盒子,林章安看過去,裡面哪兒有什麼百年老參?早就被換成林沐辰所畫的假地契了。
任琴見那地契,上來就想搶,卻被林初好躲開,放進了盒子,淡聲道:“明搶?不好吧。”
正僵持著,門外家丁跑進來報:“二爺,外面來了官差,說要少爺私造地契,要把他抓起來!”
林章輝聽了,二話不說趕緊跟著家丁,往林沐辰院兒裡去了。
“你!”任琴只當這是林泊簡的籌謀,猛的向他衝了過去,“今日我就要和你同歸於盡!”
林泊簡往旁邊一躲,冷聲道:“我倒不太想和二嬸相伴上路。”
言語中的嘲諷,讓任琴都不好意思再以死相逼,只怒氣衝衝的快步出去,她要去林沐辰的小院,和官差問個清楚。
林泊簡和林慕風心領神會的,一人看了林初好一眼。
他們家一向不和官府結交,能搬來官府的,也就是林初好手下的那個夥計了。
外面鬧得厲害,屋中幾人也跟上了任琴,去了林沐辰住的小院。
一到門口,就聽見林沐辰跟殺豬的一般嚎道:“別動我的東西,別動!都別動!”
他腿被打折了下不了床,眼看著屋中的東西被人翻來翻去,急的使勁兒叫人!
任琴一跑進來,就攔在官差面前,“別動,你們不許動我兒子的東西,出去,都出去!”
官差見林沐辰雖喊的大聲,但終是動彈不得,也沒人管他。
現在任琴不僅又喊又叫,而且攔了官差搜查,官差亮出腰間長刀,橫在任琴面前,“膽敢阻攔官差查案,就把你一起抓起來!”
林章輝拉住任琴,把她護在身後,他知林沐辰此事過分,但畢竟是林章輝的親生兒子,他總覺得林沐辰壞不至此,於是道:“讓他們查,什麼也查不到就會還沐辰清白了。”
床上躺著的林沐辰一聽,哪兒能躺的住,見林章安站在門口道:“大伯,你快攔住他們啊。別讓他們查,大伯你快幫幫我……”
此話一出,官差心中有了定論,搜的更加仔細了。
“找到了!”一個官差蹲下身子,在案几下,發現了一個夾層,拉開夾層,裡面是幾十張私畫的地契。
林章安也湊過去一看,心頭湧上一股火,這地契全都是他手中的商鋪。
“大伯,”林沐辰見自己畫的地契被發現了,忙叫林章安,“你快和官差解釋啊,這些店鋪日後都是給我的,官差就不敢抓我了!”
林初好兄妹三人對視一眼,只覺得這天地之間,真是什麼無恥之人都有。
官差看向林章安,若林沐辰所說為真,那私畫地契的性質就不一樣了。
“大伯,你快說話啊。我娘和祖母都說了,林家的鋪子日後都是我的,大伯你快告訴他們啊!”
林章安只覺得心口縮得緊,自己還沒死,他們便已經開始盤算了自己鋪子?他為了庇護兩個庶弟,不願對外聲張分家之事,卻不想竟讓他們起了這些心思。
若自己真有個意外,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