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加密的衛星電話,隨時可以保持聯絡,即便是在直升飛機上,也不會有所妨礙。
耿雷這批人執行的是特殊任務,出發前閻濤為他們每一個人都配齊了這種經過加密的衛星電話,即使單兵作戰,也可以保證聯絡暢通。
不過,大家已經進入了戰鬥位置,情況瞬息萬變,閻濤不敢輕易給部下打電話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閻濤從警十餘年,大小案子經歷無數,也算是身經百戰了,幾乎從來沒有像這樣焦慮過。
畢竟這次面對的是窮兇極惡的持槍匪徒。
已經過了十二點了,還是沒有收到耿雷的訊息,閻濤的心情稍稍放心了些,耿雷是個沉穩的人,他已經向耿雷通報了自己帶人乘直升機過來增援他的訊息,如果發生了衝突,他一定會想辦法通知他,現在沒有訊息,說明一切還在掌控之中。
閻濤看了看錶,時間已經指向了一點,還是沒有訊息,忽然,他心裡一動,臉上不由流露出一絲笑意。
原來他忽略了一個細節,情報上說的只是暴徒們約定的時間是中午,並沒有說具體是幾點。
他表上顯示的時間是京城時間,京城的中午是以正午十二點為中心的,西疆在祖國的西部邊陲,邊疆的兩個小鎮在西部的西部,屬於東五區的時區,京城屬於東八區,這樣算來,瑪果斯和斯爾勒兩個小鎮的時間和京城相差三個時區。
也就是說,如果按實際推算,京城的下午一點,在這兩個小鎮只相當於上午十點,到中午十二點還有兩個小時。
而直升機到達其中一個小鎮的時間最晚一個小時以後也該到了,看來,時間還來得及。
可是現在又出現了一個新問題,直升機這麼大動靜進了小鎮,敵人也很可能發覺,那樣就可能破壞了殲敵計劃,閻濤有些糾結。
不過,既然來了,即使這次不能完成一次殲敵,總算可以保證人民的生命財產不受損失了,兩架直升機,四十幾個人,這可是有生力量,武警的防爆大隊,對付那些烏和之眾的暴徒,足以做到以一當十、當百。
閻濤馬上打通了耿雷的電話,果然,敵人還沒發動。
他果斷的下達了命令要求另一架飛機上的全體武警戰士在距離小鎮一公里以外選擇空曠地方降落,全部換上便衣,武器做好偽裝,分散進入小鎮,由耿雷派人接應,聽從耿磊統一指揮,空下來的直升機飛去附近城市加油後,原地待命。
閻濤命令自己和扎魯乘坐這架直升機繼續飛往另一處可能遭到攻擊的小鎮斯爾勒,他沒有讓扎魯下飛機。
按照級別,扎魯最低是副處,而耿雷是正科級,如果扎魯在這裡下了飛機,現場的指揮權交給扎魯他確實不放心,因為他不瞭解扎魯,扎魯也不瞭解耿雷和他的偵查員。
這樣一場小規模的戰鬥,稍一疏忽造成偏差,就可能造成不必要的傷亡,他不能冒這樣的風險。
臨走之前,他用衛星電話再次給耿雷下達了命令,對這夥窮兇極惡的歹徒,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不必要活口。
狠辣向來是閻濤的風格,尤其是對這種背叛國家、背離人姓的渣滓,他不會顯露出絲毫的同情。
直升飛機繼續向北,閻濤給魯山打了個電話,建議魯山把增援瑪果斯的武警部隊分別派往鄰近的小城鎮,以防不測,瑪果斯和斯爾勒的兵力夠用了。
飛往斯爾勒的直升機如法炮製,在距離斯爾勒鎮近兩公里的地方降落,走下飛機的武警戰士和公安幹警已經換上了當地人習慣穿的的裝束。
武器都背在隨身的口袋裡,分散進入小鎮。直升機原地待命。
閻濤已經透過衛星電話和留守在這裡的六處一位組長古文波聯絡上了,古文波親自出鎮來迎,老大來了,他可不敢託大,可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