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奪命細彎刀很快的,砍下腦袋一點都不疼,你三上西天不孤獨,還能鬥地主,扎金花做伴。 三個賊人看到白長長長魔奪命細彎刀閃閃發光,三人抽出大刀拼命。 啊啊啊啊。 慘叫。 三個腦袋飛進河溝,三具屍體分頭亂跑。 我靠。 真沒水準,殺人,也不能殺這類貨色啊,影響我們高手影響,你咋麼回事!黑無魔很氣憤指責白長魔。 白長魔嬉皮笑臉晃悠吊死鬼身體,提了提褲衩,特意舔了舔奪命細彎刀,禿嚕舌頭道,哼,就你事多,他三是賊人,懂不懂,是傷天害理之輩,殺了就殺了,走走走,趕緊追趕狐猿西老東西學習穿褲衩高階法術。 “哎吆我去,說的太對了,還有一個賤貨穿著紅褲衩,跑哪裡去了?” 誰? “碼的,你腦袋是不是被門擠壓了,我說的是狐猿西那個賤人跑了哪裡去了。” 對對對,跑哪裡去了,是不是鑽進高粱地和女人鬼混去了。 他倆穿過葵花地,繞過綠豆地,來到水稻田,站在高坡放眼望去人影都沒有。 碼的。 肯定,這老小子,害怕咱倆學到高超法術跑了,白長魔折斷玉米杆撓了撓後背,直勾勾看著黑無魔。 二人對視,看到對方大白天穿個褲衩亂跑,忍不住鬨堂大笑。 白長魔,黑無魔,找遍田地也沒有看到狐猿西影子。 此時狐猿西早已跑回武林盟主府去了。 二人順著田地來到山坡下小河旁,白長魔呼喊黑無魔趕緊回武林盟主府。 黑無魔搖頭擺手,“ON,ON,ON,我們好像上當了,剛才在雪峰大峽谷狐猿西穿個褲衩,背心坐在懸崖邊緣肯定是追逐人,或者和女人鬼混,女人跑了,他追趕對方,沒有追上,正好碰見我倆。” “他欺騙我倆說什麼光著身子修煉法術,這個狐猿西肯定有問題。” 白長魔躲在小河邊撿起石子打水漂,嗯,有道理,估計這老小子跑回武林盟主府了,我們趕緊回去,找他算賬。 白長魔起身直奔小路。 “等一等,等一等,我倆光著身子進城多丟人,想辦法,整兩套衣服穿。” 嗯,好吧。 這荒郊野外哪裡有衣服。 黑無魔看了看周圍莊稼,又看了看河邊高高雜草眼前一亮。 二人手忙腳亂穿著雜草樹葉子編織的衣服,手拿奪命細彎刀,嗯,地地道道野人。 他倆相互看了看,自己自己變了個模樣,樂的合不攏嘴。 兩個野鬼野人往武林盟主府趕路。 他倆那是有說有笑。 穿過田地順著河邊來到城外三十五里左右小漁村,陽光高照,“大哥,前方有個酒樓,我們吃點飯菜再走吧。” 也好。 也好。 下午兩點左右,酒樓,準確說是飯館,兩層樓不假,二樓是夥計,廚師,打手宿舍,只有一樓招待客人。 飯點已過,飯館十多張座子,零零散散坐了三桌客人。 兩女一男夥計閒得無聊,趴在吧檯嗑瓜子侃大山嘿嘿笑。 黑白二魔站在門口打量,透過觀察沒有危險,看了看飯館門口拴馬樁,拴著三頭牛,一頭驢,一匹馬,畜牲背部大包小包,估計是店內過路商人的包裹。 他倆剛進屋。 短髮女人斜瞪眼大罵,“滾出去,哪裡來的野人,要飯的,滾滾滾。” 短髮胖女人嗷嘮一嗓子,嚇得吃飯人,和旁邊兩個夥計哆嗦。 眾人目光看向門口黑白二魔。 我靠。 白長魔那可是頂級殺手,啊不對,那可是高手中的高手,第一次遇到狂妄之徒無法容忍,抽出奪命細彎刀,啊呀嗚哇哇,嗚哇哇,亂叫要宰了短髮胖女夥計。 黑無魔一把拉扯住,“兄弟,兄弟莫生氣,不要和這類下三濫見識,有失身份。” 白長魔撇嘴點點頭。 嗨嗨。 光頭矮胖子男夥計不知死活,看到黑白二魔穿著樹葉子,草繩編織衣服,長的能把吊死鬼嚇跑,這小子抓一把瓜子狂笑,領著長髮女夥計,短髮胖女夥計來到進前。“唉我說,你倆是不是野熊成精了,啊不對,你倆是不是屎殼郎驢糞蛋成精啊,長的也太特碼恐怖如斯了吧。” 光頭矮胖子男夥計呲牙咧嘴猥瑣笑,逗的吃飯人鬨堂大笑。 嗷嘮一聲慘叫。 眾人發現光頭矮胖子男夥計不見了。 順著聲音觀看,矮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