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講得委婉一點比較好?」缺門牙男就像生意人從中斡旋一樣,試圖打圓場,他還在當上班族時八成也是這種角色。
「什麼意思?」鯨低聲反問田中。
「你身邊會有奇怪的東西,是因為你的工作,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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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日文中「火災」(kazi)與「梶」(kazi)同音。
「或許吧。」豈止或許,絕對是這樣,出現的亡靈全都是被他逼上絕路的人。
「所以,只要不幹這份工作就行了。」不曉得是不是自己多心,田中的口氣不像剛開始那樣七零八落,順暢流利多了。發現這個轉變的鯨,看見田中鏡片後面的混濁眼睛變得清明,肌膚也變得光滑許多,嘴角堆積的唾液完全不見,甚至散髮出硬挺的氣息,彷彿下一刻就要抓起柺杖打過來似的。
這是怎麼回事?是自己睡昏頭了還是錯覺?鯨雖懷疑,卻不明所以。田中的模樣不變,不像遊民,反倒更像幹練的教師或醫生,眼神散髮出的銳利光芒像要貫穿鯨一樣。
這時,缺門牙男插嘴說道:「田中桑以前是心理諮詢師,他說的話自有道理。」
「你最好停止現在的工作,如此一來,你也能解脫。」此時田中的建言聽來竟如此悅耳、讓人感激涕零,他的視線彷彿在撫慰著鯨,帽子上的放大鏡就像在鑑定鯨這個人。
「只要不幹了就行嗎?」自己發出的聲音猶如身陷困境的少年穿過教堂門扉般充滿迫切感,鯨自己都嚇了一跳。
「是的。」
「要怎麼做才好呢?」
「按部就班地讓事情變簡單就行了。」田中辯才無礙地說。「把身邊的人、事、物,一個一個解決,除去多餘的雜音,只留下必要的東西。只要從生活中複雜的東西開始清除就行了,進行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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