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這個服務。”
“那是洗衣機。”柏盈又不是沒住過酒店,她門兒清,“我襯衫只能手洗,”她頓了頓,輕輕地說,“是你給我買的,你忘記了,上面標籤都有,真絲的,只能手洗。”
蔣墨成被忽悠著點頭答應,等他進了洗手間後後知後覺地想,這屋子裡有手的人應該不是隻有他?
柏盈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你記得刮鬍子啊!”
蔣墨成乾脆開了門,倚在門邊,“我以前一天刮一次,現在跟你在一起,一天刮兩次,下巴都得刮掉一層皮。”
“噁心死了!”柏盈掃了他一眼。
他大約正年輕,鬍子長得也快,一晚上下巴就會冒出青色來。
蔣墨成聞言失笑,他這次出來得急,很多東西都沒來得及準備,只好將就用酒店裡的鬍鬚水,當著她的面湊近了鏡面,冷硬的眉眼低垂,熟練地刮鬍子,一股子薄荷水的味道瀰漫在他們之間。他襯衫釦子都解開了幾顆,露出精壯的胸膛,柏盈沒忍住多看了幾眼。
“只有你說我噁心。”
柏盈微笑:“我也只說過你噁心。”
等他也鑽到被子裡來時,已經是晚上十點。電視機裡準點播放著晚間新聞,兩人這樣親密無間相擁,很像是才新婚的蜜月夫妻。
蔣墨成嫌電視機吵,拿過遙控器關了,低頭看她問道:“怎麼不學發音了?”
柏盈悶笑:“不想學了。”
勾都勾到手了,還費那功夫幹嘛。她故意憋著口音唸錯也很難的。
“還是得學。”
蔣墨成捏著她的下巴,故意板著臉說,“在我這不能偷懶。”
學著學著滾到了一塊兒。這樣鬧過一場,鼻間都沁出了汗後,柏盈反而很快就沉沉入睡,貼著她的蔣墨成雙手枕在腦後看著天花板,靜靜地平復下來後,掀開被子,輕手輕腳地下床,站在床邊盯著她的睡顏看了片刻,終於是離開了這房間。
他自然是想留下來,可答應過她的事,當然不願意食言。
-
柏盈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醒來的時候陽光穿過窗戶照在她的被子上,她伸出手指在陽光中點了點,笑了起來。
洗漱過後
,直接去酒店餐廳吃午飯,手機裡還躺著蔣墨成兩個小時前發來的幾條訊息,大致意思是跟她彙報行程,他一大清早要去寧市郊區辦事,順利的話下午就能趕回來,會陪她吃飯看電影,另外,他放了張卡在前臺,讓她去拿,沒事的話可以去附近逛逛,想買什麼就買,不用省。()
柏盈看著簡訊眉眼彎彎。
9本作者林綿綿提醒您《跟男主的死對頭私奔了》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她簡單地吃過午餐後,直接戴上帽子提著包離開了酒店,攔了輛計程車來了交易所。今天她就果斷多了,昨天一天她都在瞭解流程,現在過來直接買了那隻坑得不少股民哭天喊地的股票,她幾乎是在抄底,惹得工作人員都朝她看了好久。
從交易所出來,柏盈愜意地伸了個懶腰。
如果她夢到的是真的,那她又可以發一筆財了。
如果只是一個夢,那她的財產也會縮水一半。
不過無所謂了,她的人生也不在乎再冒險這一次,反正財來財去,以後又不是賺不到了。
柏盈神清氣爽,還是像昨天一樣,步履輕盈地往對面街道的咖啡廳走去。剛推門進來,便聽到了一陣輕快的音樂旋律流淌在耳邊,她慢慢朝裡走去,昨天大廳中間就擺著一架鋼琴,今天鋼琴前坐著一個年輕的長髮女人,她不由得放慢步子,路過鋼琴時,抬眸看向長髮女人,這女人神情清冷,似乎全身心都投入到了黑白鍵中。
柏盈欣賞了半首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