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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最最噁心的就只有兩個人,一個是益州癱瘓在床上已成廢人的楊釗,一個就是眼前這個富家子魏明倫。

蕭睿懶得搭理他。 自行起身結賬準備離開酒肆。 但魏明倫有心而來,豈能幹休,多日憋在心裡地一窩火終於可以盡情地發洩出來,他是不會放過這種機會的。

懷著一腹的狂妄和傲氣,魏明倫居然狠狠地推了蕭睿一把。 說實話,蕭睿捱了這一推後退了幾步,著實有些意外。 他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敢在天子腳下光天化日之下,公開尋釁滋事。 這可是唐律嚴懲的重罪。

“你要幹什麼?”蕭睿冷斥一聲,向一直等候在酒肆外的冷酷衛校掃了一眼。 衛校早已發現苗頭有些不對,自己奉命貼身保護的這位主子似乎是遇到了仇人。 衛校緩緩地移步過來,掃了圍攏在魏明倫身後的幾個魏家家奴一眼,冷冷道,“天子腳下,誰敢撒野?”

“本大人就敢。 怎麼著?”如果不是面對蕭睿,魏明倫或許不會這麼囂張,但一見到這往日地“對頭”,想起了當日那些讓他數日寢食不安的羞辱,想起了嬌滴滴地美人兒落入了蕭睿的懷抱,魏家公子哥兒早已怒火中燒,什麼都被拋在腦後了。 此刻,對於他來說。 只有狠狠地當眾羞辱蕭睿,將他狠狠地踩在腳底下,才能一出多日聚積的怨憤和妒火。

“大人?你是什麼大人?”任是誰都沒有想到,在這種當口,蕭睿居然還好奇地笑了笑,好整以暇地問起了這個。

魏明倫怒喝了一聲。 幾個家奴就要上前。 但衛校可不是吃閒飯的,他可是盛王府裡的帶刀侍衛,如今又是蕭睿的貼身保鏢,教訓這幾個家奴那就純屬高射炮打蚊子——小題大做。 魏家的幾個家奴惡狠狠地面容剛剛展現,就被衛校三拳兩腳放倒在地。

酒肆中人仰馬翻,案几杯盞橫飛,酒客們看勢頭不好,紛紛逃離酒肆而去。 魏明倫目瞪口呆地看著躺在地上慘叫呻吟的家奴,又看了一眼懷抱雙臂冷笑連連的衛校,惱羞成怒地咆哮了一聲。 狠狠地踢了一個家奴一腳。 “沒用的狗奴才!”

這魏家公子哥在山南道跋扈慣了,也自有幾分狠勁頭。 當他看到蕭睿臉上的淡淡笑容之後。 再也控制不住胸中熊熊燃燒的怒火,嘶吼了一聲就向蕭睿撲了過去。 竟然惡狠狠猶如餓狼一般咬在了蕭睿的肩膀上。

嘶!日!蕭睿倒吸一口涼氣,當即用肘關節用盡全身力氣搗在了魏明倫的胸膛上,緊接著飛起一腳踹去,不巧地是,正好踹中了魏家公子哥的褲襠。 蕭睿雖然不懂武功,這具肉體也不是那種孔武有力的型別,但在吃痛下奮起全身力氣的一腳,尤其是又踢在人體的那種最脆弱的部位,其傷害力可想而知。

魏明倫尖利地慘叫聲迴盪在這條街市上,其叫聲之慘厲,讓外邊一個正在賣香粉的小販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噴嚏,吹得各種盒子裡的香粉漫天飛揚。 酒肆中一個跑堂的夥計更是嚇得一個機靈,小腹部一陣火熱,差點沒尿在褲襠裡。

看著魏明倫捂住襠部在地上打滾慘叫,蕭睿揉了揉肩膀,冷笑不語。 當然,這個時候,他並不知道,由於他這飛來的一腳,魏家公子哥從此終生不能人道。 後來他得到這個訊息後,也呆了半天,最後才對令狐沖羽說了一句,“純屬意外,純屬意外啊。 不過,所謂狗歡無好事,人歡有點災,大概就是這個道理吧。 ”令狐沖羽當時則苦笑一聲,心道這魏家的小子跟宮裡的魏公公同名同姓,該不是命中註定了要做太監吧?

冷酷的衛校向蕭睿拍了拍手,淡淡一笑,“公子爺,你倒真是會踢……”

這突兀發生在西市某酒肆中的鬥毆事件當然很快就驚動了官府,萬年縣的差役將一干人等包括酒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