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哥走後,我和花姐也沒有什麼事,早上起來的太早了,有點困,我問花姐:“花姐,你還困不?”
花姐伸個懶腰說:“有點困!”
那在回去睡一會吧,也不用去鋪子,現在也沒事,不睡覺幹嘛啊,我又跟花姐睡個回籠覺,睡得很香,中午的時候醒了,我和花姐在做飯呢,華哥給我打電話:“醒啦,吃飯沒?”
“正在做飯,還沒吃,怎麼了?”
“張濤在弄鋪子呢,我心思咱們過去看看,幫幫忙,要是不去幫忙,也不好看!”
“那行,你們先去吧,吃完飯我跟花姐就過去!”
“誰啊?”
“華哥,說張濤在弄鋪子,讓咱倆去看看!”
“飯都做好了,吃完飯再去吧!”
花姐我倆吃了口飯,開車來到潘家園,我給華哥打電話,華哥出來接的我,來到一個小鋪子前,張濤和劉義在鋪子忙著呢。
鋪子不大,劉義在收拾衛生,鬍子哥跟張濤擺櫃子,我站在門口看大家忙活,也知道應該幹嘛!
我遞給華哥一根菸,對華哥說:“這鋪子是不是有點小氣了?”
“可以了,還想多大氣啊?”華哥說完,就把我拉到一旁,對我說:“鋪子不小了,現在一點東西都沒有,還需要串貨,聽說張濤說,他一個什麼師叔,在他天津很厲害,這不是張濤有錢了麼,你回家的時候,張濤帶著劉義去了趟天津,去看看他的師兄弟,然後就聊到劉義在鋪子上班,張濤的師叔說可以幫忙介紹的玩家,都是天津瀋陽道的人物,回來就跟剛哥說要開鋪子,順便把他的師兄弟接回來!”
“那去哪裡串貨啊?”
“你傻啊,當然去瀋陽道串貨啊!”
“哦,我以為以後咱們下坑出來的東西兩個鋪子分呢,兩個鋪子分完還剩下啥了,打包也不值錢了!”
“而且,咱們怎麼跟劉義算賬啊,要多要少都是毛病,不像花姐,把賬算的明白,兩面都不虧!”
“哎,都是問題,其實我也不想讓劉義出去,劉義的資歷還是尚淺,別說劉義了,那些大家都打過眼,劉義也只是學個皮毛,張濤那點錢,夠幹嘛的啊!”
“張濤過幾天搬出去嗎?還是怎麼說?”
“我側面問了下,張濤想在郊區搞個院子,就像上次放貨車哪個院子一樣,都在哪裡住!”
“哦,那也行,不能都在剛哥院子啊,那麼多人,以後咱們出去,花姐跟保姆一樣了,花姐還不好意說!”
“可不是嗎,我也不放心,我的告訴鬍子,長點腦子,一天傻乎乎的!”
“不至於,能幫就幫幫吧,我可不希望張濤跟咱們出去還惦記家裡!”
“不好說,咱們出門了,劉義一個人能行嗎?就是有點錢燒的!”
“哎,不是咱倆該想的問題,人家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又不是花咱倆錢!”
“道理是這個道理,你還不知道咱們掙錢冒多大風險,多掙點錢,養老不好嗎!”
“華哥,你想多了,一輩子誰能說清楚呢,就那丹巴這次,我要是爬山的時候掉下來,人都沒了,還談什麼錢!”
“那你把銀行卡密碼告訴我唄,你要出事了,我幫你把錢花了,院子就留給花姐吧!”
我跟華哥又點了根菸:“你就不能盼我點好?你把銀行卡放我這,告訴我密碼,你看行不?”
“不行,你小子一直惦記我的養老錢!”
“對了華哥,咱哪個貨車哪裡去了?”
“你不說,我都忘記了,還在哪個院子呢,咋啦?”
“哪個車不行開回來吧,收拾收拾吧,再放兩個月都報廢了!”
“也對,要不咱倆現在就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