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哥說不封不樹，讓我有點慌，害怕跟東女國一樣，費了很大的勁，什麼也沒得到，浪費時間還不掙錢。 “剛哥，那怎麼辦？” “明天實地看看吧。” “明天去哪座山？” “先去後山看看，如果沒有，在去別的山看看。” “好的剛哥。” “行了，早點休息，明天早點出門。” 晚上我跟華哥一個房間，華哥問我：“小宇，你說剛哥怎麼忽然想碰青銅了？” “我哪裡知道，前段時間數你叫喚的歡，剛哥這回碰青銅，你還問上了。” “我不是好奇麼。” “好奇？有什麼好奇的，都一樣。” “那可不是，以前都是有墓室，這回是沒有墓室的。” “你怎麼知道沒墓室？” “大哥，有點常識好嗎，我也看書。” “哦，你還認識字啊？” “放屁，我學歷比你高，我初中學歷。” 華哥說自己初中學歷，還非常自豪，的確是這樣，比我學歷高：“行，華爺最厲害了。” “小宇啊，你為什麼不讀書啊？” “那時候家裡沒錢啊，學雜費都交不起更別說書本費了，我最後考試的試卷費用都是老師給我交的。” “不至於吧？” “你不瞭解東北，東北農村，種地還要交錢的，現在好像也有，我沒問，去了交的錢，種地根本不掙錢，我父親撈沙子掙錢，母親生病後，父母問過我，家裡就剩下一些錢，問我是上學，還是救母親，我當然選擇救母親啊，還能拿錢上學？” “唉，都是窮苦出身。” “你呢？” “我什麼？” “你讀初中了，怎麼沒好好讀書？” “家裡姐妹多，沒辦法到了年齡出去掙錢養家。” “華哥，你怎麼不回家？” “也沒人管我啊，後來遇見剛哥了，就不回去了。” “那你沒給家裡郵點錢？” “不郵，跟他們不熟，郵給他們，還不如給你呢，行了，換個話題。” “小宇，你說咱們這次順利，挖出來幾十件青銅，是不是可以休息了？” “你要是想休息，跟剛哥說啊，你回北京不就行了？” “我不願意在鋪子待著，我不是想休息，我現在下坑就想工作，必須的去做。” “然後呢，你什麼意思，想表達什麼？” “就是瞎聊天，沒想表達什麼。” “你那個相好的呢？你不打算成個家？” “成家？以後有孩子了，告訴孩子他爸是盜墓的？算了吧。” “你老了怎麼辦？” “你想的可真夠長遠的，說實話，剛哥給你帶回來的那天，我進門看到你，我就知道剛哥的用意了。” “嗯？用意？怎麼說？” 華哥從床上坐起來，很認真的說：“你沒看出來？還是跟我裝傻啊？” “我跟你裝什麼傻？” 華哥剛要說話，就聽到門外剛哥的聲音：“早點休息吧，明天早起。” “好的剛哥。” 華哥又躺下了，不說話了，我有點懵，對華哥說：“說啊，怎麼還躺下了。” “剛哥讓早上休息，睡覺吧。” “你拉屎還能坐回去？話說完了啊？” “你就別瞎心思了，記得下那個西漢墓我跟說的話麼？” “忘記了。” 華哥回頭瞪了我一眼：“自己想吧，睡覺了。” 我點了根菸，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跟我說了什麼，想著想著我依著枕頭就睡著了，早上華哥喊：“起來了，早點走。” 開車來到山腳下，華哥把車停好，華哥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一個大棒球包，把洛陽鏟都裝了進去，又遞給我一個包：“裡面有吃的，雨衣，還有工兵鏟，你背這個吧。” 三個人上山，山上特別泥濘，走路都費勁：“這是下雨了麼？” “早上的露水，這面雨多。” 來到山上，剛哥看著周圍，我看不懂，按照老規矩看，看了半天：“剛哥，你看，那座山上應該墓。” “嗯，的確，廣州這面的墓葬形式跟別的地方不同，一般都是圍起來，還有人祭祀。” “哦，剛哥我去看看不？” “別去了，還是找縛婁吧。” 跟著剛哥在山上轉了一上午，我和華哥跟在剛哥身後，走到一處稻田，周圍樹很茂盛，看不出來什麼：“這裡下鏟看看。” 華哥開始組裝洛陽鏟，順手遞給我一根：“這裡試試。” “華子，你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