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閉著眼睛,趙哥倒水讓我洗洗手,我簡單沖洗了下手,眼睛痠疼,還非常磨,感覺眼睛裡有東西,想用手揉,趙哥一把攥住我手:“小宇,別揉,你先洗下,我看看。”
我用手捧著水清洗了眼睛,但是眼睛還是不敢睜開,趙哥把我眼睛扒開,對我說:“小宇,你別動,眼睛裡有個東西,我給你弄出來。”
我沒懂,趙哥從包裡把刀拿出來,我看見刀:“臥槽,趙哥,你想把我搞瞎了?”
“我能用刀麼。”
趙哥挖了從樹上折下來一個樹枝,用刀削了個平面,對我說:“你別動啊,千萬別動,忍一會就好了。”
趙哥扒著我的眼睛,用樹枝一點一點往外刮,颳了幾下,對我說:“出來了,你轉下眼睛看看,還有沒有。”
我眨了眨眼睛,感覺不磨了:“沒有了。”
“在洗洗。”
用水洗了下眼睛,舒服了不少:“沒事了。”
趙哥對我說:“眼睛紅了,你能看見嗎?”
“能看見,沒瞎。”
“那就沒事了,你休息一會,一會我在前面,你跟在我後面。”
我點了根菸,休息了一會,我對趙哥說:“走吧。”
趙哥在前面走,邊走邊說:“早知道拿個鐮刀好了。”
“大哥,誰知道這山會這樣,連個路都沒有。”
來到山頂,看下整個山脈,山脈成回字形,這地方風水不錯,我對趙哥說:“墓就在這個山上。”
“累了一天了,終於找到了,咱倆也沒白遭罪。”
看了一圈,南麓是最適合葬人的地方,我對趙哥說:“在山下,走過去看看。”
上山容易下山難,還是真實,下山也沒有路,趙哥在前面打頭陣,我跟在趙哥身後:“趙哥,你小心點,別走那麼快。”
趙哥回頭對我說:“你放心,身手好著呢。”
剛說完轉身往下走,趙哥順著山坡滑了下去:“臥槽。”
我想拉住趙哥,結果速度太快,沒給我機會,我心裡想,剛吹完牛,就滑下去了。
趙哥滑下去十幾米,我對著趙哥喊:“有事沒?”
“沒事,石頭不穩。”
“大哥,那我怎麼下去?”
“我看了沒啥問題,你坐著滑下來,我能接住你。”
“大哥,我繞路吧,我感覺你不靠譜。”
就下一個山,我和趙哥用了一個多小時,我和趙哥坐在地上休息:“小宇,早知道直接從這面過來了,咱倆走了這麼多的冤枉路。”
“大哥,這面是村子,很容易被發現,咱們還是要小心。”
“也是。”
“趙哥,問你個事,你這次出來,話怎麼這麼多呢?”
“沒啊,為什麼這麼說?”
“沒什麼,就是感覺你好像變了一個人。”
趙哥笑著說:“你是不是累了?”
“沒事。”
我起身看了一圈,看了一眼山脈,以及明代的常用的四神方位風水,找到了墓的位置,結果發現墓被盜了,我有點不甘心:“趙哥,你在這裡等我,我往上走在看看。”
來到山坡的最高處,往山下看,結果發現,這並不是單獨某個墓,而是家族墓,按照家族墓葬的規制,那就很好找了。
剛到趙哥身邊,趙哥問:“怎麼樣?”
“還有機會,這應該是個家族墓地。”
“那咱們不是發了麼?”
“發個屁,剛才的墓都被盜了,我怕都被盜了。”
和我預想的一樣,在山坡看了一圈,發現這裡的墓都被盜了,有的墓被大掀頂了,給我氣的想罵人,趙哥看出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