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兩步,後面一支胳膊橫了過來,拽住了她的手臂,然後,她主沒辦法去追兩個小傢伙了。
“他們去哪兒?”抬起眼簾,與男人一雙連子夜星辰都遜色的眼眸對上。
“喂,他們去哪兒?”見男人望著她若有所思,她乾脆吼了起來。
“他們去找樂了唄,我們也找一點樂子去。”語畢,男人拽著她手臂往懷中一帶,幾個大步便跨進了臥室,‘哐當’,知知後面的門板應聲合上。
然後,她還沒有反應過來,身子也被他抵到了門板上。
濃烈男性氣息包圍了她,還是她熟悉的淡淡薄荷清香味,還夾雜著淡淡刮鬍水的味道。
“放開……”
‘我’字還沒有說出來,她的唇已經被人吻住,鑽處鼻腔的薄荷清香味更濃更烈,五指收握成拳,她捶打著他厚實的肩膀,然而,男人大掌輕鬆一捏,就成功將她的小手包在掌心,不灰吹費之力將她手臂反剪在後,秀髮因他的動作而在靜知臉前形成了一個優美的弧度。
番外17
‘我’字還沒有說出來,她的唇已經被人吻住,鑽入鼻腔的薄荷清香味更濃更烈,五指收握成拳,她捶打著他厚實的肩膀,然而,男人大掌輕鬆一捏,就成功將她的小手包在掌心,不灰吹費之力將她手臂反剪在後,秀髮因他的動作而在靜知臉前形成了一個優美的弧度。
他將她抵到門板上,大掌執起她的一雙玉手,高舉過頭頂,然後,俯下頭,細細密密的吻她額角開始,溼濡的吻慢慢從眉心漸漸滑下。
“唔,唔……”靜知仰起脖子,掙扎著,然而,感覺軟弱無力,全身軟得像一攤棉水,嗅聞著淡淡薄荷水的清香,忽然,靜知心中有一種感覺,其實,她也非常想念這個男人,想了好多年,好多年,由於多年前他對她的傷害,保為了香雪欣的兒子,他站在雪地裡,陰冷地將一紙離婚協議書砸到她頭頂上。
多少年過去了,她仍然無法忘記,在雪地裡,他殘酷冷極的話語。
“已經找好了下一家,想離婚,我成全你。”
雖然終於如願以償與他離婚,離開了江家那個牢籠,可是,江蕭的誤會與殘酷的話,當時讓她感覺比滿天飛降的雪花還要冰冷。
他的出現,昔日,他對她的好,對比著他的無情與冷酷,讓她感覺,他就是她生命中的一場冰雨,從他身上,她吸取了太多的教訓。
所以,這麼多年來,她才不敢輕易再談愛字。
是的,在靜知看來,不愛便不會受傷,男女情事,誰先愛上,就徹底輸了整個人生,死裡逃生後,她看淡了一切,跑去了香港,在香港幾年血雨腥風中,她學會有一雙冷淡的雙眼看待人生,所以,即便是知道了湯斯翰就是江蕭,她也並不打算與他複合。
也許在她心裡,她始終認為自己與江蕭不適合在一起,如果適合,她們之間就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死了這麼多的人,父親,弟弟,還有子旋,這無婁和的生命橫隔在她們之間。
她望著他,深深地凝望著,察覺到了她的改變,他也停下了動作,撐起頭,與她深情對視,髮絲從他眼角落下,掃刷到了她的肌膚上,讓細嫩的肌膚癢癢的,這種癢癢的感覺直達心底,讓她內心劃過一陣輕微的戰粟。
她很想拒絕這個男人,因為,她們的身份,她們的背景,不允許她們在一起,但是,她張了張唇,終是無法說出一句狠心的話來。
只為,在她心靈深處,永遠都有男人一方特殊的位置。
畢竟,他是寶仔與糖糖的親生父親,曾是她林靜知傾心愛慕過的男人。
“知知……”他呼喚著她的薄唇再次貼了上來。
糾纏著她,他說:“我好想你,想得渾身發疼。”
靜知不想迎視著他對幽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