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釦從裡面走了出來,神清氣爽,漂亮的五官上盪漾著妖冶的笑容,那笑猶如一隻魘足的野獸,在無聲地向他示著威,無言訴說著,他江蕭是一個情場最大的失敗者,儘管他是E市高高在上,工作業績名列前茅的優秀檢察官,可是,連一個女人的心都難抓住,這份挫敗在他心底越鑽越深,最後,他難以控制地推門而入,滿眼的淡橘色彩,精心典雅的佈置,尤其是斬新傢俱上面貼印著大紅的喜貼,喜貼上鑲嵌的那個金色的喜字讓他一顆心被硬生生劃為分二,成了血淋淋的兩瓣,他無法承認這樣的一個事實,不過短短的兩個月,她即將要嫁作他人婦,事實上,他都決定兩耳不聞窗外事,他想一個人靜靜地鎖在自己狹小的空間裡,獨自啃舔那份傷悲與失意,沒想到,上蒼就愛捉弄人,偏偏要讓他親眼目睹這一幕,親眼看著她不但成了別的男人之妻,琮要親眼目睹她與別的男人歡愛,他江蕭是人,不是神,他也一顆平凡而孤寂的心,所以,他憤怒了,聽著淋淋瀝瀝的水聲充斥於耳,所以,他毫不猶豫伸手推開了半掩的浴室門,半掩的浴室門說明著男人才剛離去,可以想象,剛才在這浴缸裡上演著什麼活色生香的畫面,腦海裡一旦浮現這樣的畫面,許多兩人之間的暖昧的動作就無顧展現在了他的眼前,望著她酡紅的嬌顏,半露的香肩,氤氳的晶亮的雙瞳,微張的淡紅色雙唇,纖細的腰,目光落到了半掩在水面上一雙豐乳上……
“你……”靜知沒想到這個男人會出現在自己視野裡,出現在自己眼前,姚君辰去了哪裡?姚家人都是死人麼?怎麼允許這個男人大刺刺地進入新婚房,慌亂之餘,她急忙抬起雙臂遮住自己的因她動作而不斷顫動的胸部。
“出去。”
她命令似地開口,然而,男人充耳不聞,似乎根本沒聽見一般,幽深如枯井的眸光有兩抹晶亮的光彩劃過,黑亮的瞳仁瞬間漲滿了猩紅的血絲,如一頭飢餓已久的惡狼,似想要將她整個吞吃入腹,步伐不穩,亦步亦趨上前,整個人踉踉蹌蹌,整個人如同醉了。
“遮什麼?”男人俯下身,一口熱氣噴吐在她紅嫩的雪頸上。“又不是沒看過?”
是呵!她雪白的身體,他早已熟悉到了極致,他連她那地方有一顆大紅色妖冶的痣都清清楚楚,並且,印象深刻,第一次,與她裸裎相見時,他還十分驚嘻地喊:“老婆,你這地兒長著一顆紅痣呢!象一朵梅花兒,將我魂兒都勾走了。呵呵!”他當時還去那地兒摸了一把,惹得她一陣嬌喘喘連連。
如今,這已經不是他專屬的動作了,想起剛才那男人也可能做過同樣的動作,他的眼眸就劃過重重陰戾的色彩,一把狠狠伸手捏握著她尖瘦的下巴,白皙的下巴幾欲變了形。
他一口咬在了她的嫩唇上,鼻子裡充斥著水蒸氣息,龍舌強行吞吃著她檀香小口,這根本不不是吻,他根本是如野獸在啃,啃著她的嫩唇,撬開了她緊緊閉合的牙關,他要將身上的獨有的男性麝香浸染在這個背叛他的女人身上。
女人哼哼唧唧幾聲,別開臉的瞬間,也順手打掉了他緊握在下巴上那隻大掌,她張著一對晶亮的明眸皓齒,長長的睫毛上還沾染著幾顆水珠,讓她的面容看起來更是粉嫩勾人。
她吐氣如蘭,不敢迎視他似要吃人的絕狠眸光,她想從欲缸裡爬起來,還沒站起身,男人已經伸出魔爪,準而狠地緊堅扣住了她的一隻玉足,蠻橫地一拉扯,她整個人又再度撲倒在浴缸裡,‘撲通’一聲,無數帶著玫瑰香氣的水花溢位浴缸,髮夾從頭上飄落下來,甩落到浴缸外的地板上,一頭烏黑的秀髮從頭上飄落到水裡,水面上飄浮的黑髮象極了一朵又一朵的海藻絲,這樣一失足,她整個撲在水面上是背向著男人的,男人看到她裸背呈現的於旎風光,喉頭一緊,吞下了灼熱的液汁,幽黑的雙眸掠過情慾的色彩,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在灼烈的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