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時,臉色大變,尤其是男人脫口而出的那聲‘老蕭’,更是喊得她心窩子一顫一顫。
“大哥。”她呼喚著正與人交談的沈柏衡。沈柏衡也看到了來人,眸光一閃,知道這兩人來者不善,今天是他妹妹大喜之日,他不可能讓別人來搞破壞,平時他們窩裡怎麼反都成,現在,可一定要一致對外,再說,把妹妹嫁給湯斯翰,他很樂意呢!
“喂,如果是來喝喜酒的,我們歡迎,如果是來搗亂,請馬上離開。”
他陡步迎了上去,話音裡帶著濃烈的警告意味。
姚庭軒瞟了沈柏衡一眼,視線往他身側的女人望去,眸光有些肆無忌憚,女人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感覺芒刺在背,急忙將視錢調開。
“沈大少,你好,敝人姓姚,名為庭軒,家父是陸地參謀長,本人來香港經商大半年了,聽說,今天沈雨蓉小姐出嫁,我們多的政商名流都來了,我也想來湊份兒熱鬧,再說,新郎與我可是穿連檔褲長大的發小,大喜之日,不來送一份兒禮,我怎麼都無法心安。”
沈柏衡在商場上混了數十載,當然清楚這男人是來鬧事的,而他看向他老婆那種輕屑的眸光,讓他狠不得將拳頭就這樣砸到他的腦門上,讓他腦袋開花,他看不起他老婆,就是看不起他沈柏衡,這是香港,內地參謀長算個屁呀!哪一個香港人不是看他們沈家人臉色行事,姚庭軒,算老幾?媽的。
“姚庭軒,他是湯斯翰,他只是長得像江蕭而已,你看清楚了。”沈雨蓉怕再生事端,先來了一個林靜知,如今又出現了一個姚庭軒,還有他身邊的香雪欣,這些人個個都來者不善,她怕自己日日夜夜盼望而至的婚禮就這樣毀了,語畢,轉過頭,火速衝著發呆的牧師道:“牧師,我們繼續吧!”
“雨蓉,他明明就是江蕭,你為什麼要說謊呢?”姚庭軒大笑著,拔開人群,走至他們的身邊,將沈雨蓉往邊兒上一拉,大刺刺往新郎新娘面前一站。
“老蕭,這是我送的禮錢。”他掏出一支空白的支票,遞到了新郎面前,新朗望著他,眼神陌生,唇抿得越發地冷直:“我不認識你。”
“是麼?老蕭,我們曾在一個被窩裡睡過覺,一個碗裡吃過飯,你怎麼能連我都忘記了呢?老蕭。”
“姚庭軒,你惡不噁心,要我跟你說多少遍,他不是江蕭,香雪欣,你男人是同性戀,喜歡男人啊!”沈雨蓉說著,眼睛不時往兩迷遠的新郎臉上瞄去,心口揪得緊,都到最後一步了,偏偏姚庭軒要跑出來搗蛋,欠揍的臭男人,把她婚禮搞砸了,她要他好看,哼!
“沈雨蓉,你真是一個傻子,你真的以為他失去記了麼?……”
就在姚庭軒的話還沒有說完之際,湯斯翰手指微抬,往白色西服邊緣的某個地方按去。
按紐開啟,露天廣場即刻就有一陣暖昧不堪的聲音從大家頭頂蓋了過來,女人的嬌嗲夾雜著男人似野獸的低吼,湊成了一曲華美的樂章,這曲樂章讓在場的數個女人臉紅成了一片,大家尋著聲音來源望去,不遠處,離露天廣場大約兩米距離的那個巨大的液晶電視裡,有一對男女,赤身裸體交歡,姿勢難堪,畫面淫穢,女人頰邊的髮絲垂落在濱角,媚眼如絲,臉色潮紅,張著血盆大口,不停地親著男人那役健壯的肌膚,甚至伸出舌頭狂舔著,像是八百年沒有遇到男人一般,天啊!拔開臉上纏繞的髮絲,露出一張化著豔麗妝容的女人臉孔,赫然是……
陡然間,現場抽氣聲連成一片,大家眸光都掃射向了站在沈大少身邊的女人身上,女人滿面通紅,五官與液晶電視裡的女人面孔重疊,只是多了一份青澀與正派,少了一副螢幕裡女人浪蕩與妖冶,世人眸光帶著太多的不可思議與驚詫,身側的男人氣得跺腳,狠厲的眸光向她掃了過來,可惡的女人,居然給他戴了這麼大一頂綠帽,而且,還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