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仔,糖糖,記得想爺爺啊!”由於今晚是江政勳的生日,再加上兩個寶貝過來,所以,江家一家人都還沒有休息,寶仔可是江家唯一的男孩子,是唯一繼續江家香火的人,所以,平時又很少呆在他們身邊,江政勳自然是愛不釋手。
蘇利見老公籠絡人心,不甘示弱,趕緊迎了過來,從江政勳懷中奪過寶仔,抱著一個勁兒猛親,寶貝孫子地叫過不停。
“奶奶,你口水都流了我一臉兒。”
“噢噢噢,我會注意,會不意的。”蘇利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真是狠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我們要走了,你別抱得這麼緊。”寶仔剝開了她的手,從她懷裡跳到地面,拉著妹妹的手奔向了門口。
望著兩個小傢伙絕情的背影,蘇利與江政勳心頭湧起一陣不舒服的失落感,是呵,兩個孩子從出生,與她們見面的次數用指頭都能數過來,雖然說有血緣關係,但是,沒帶的孩子自然是不親的。
“親家母,隨時過來玩哈。”
“親家母,親戚要多走動走動才會親。”
江政勳夫妻揮著手,衝著跑向門口,急急忙忙去追兩個孩子的黃佩珊高喊。
“嗯,你們也常過來玩,我先走了。”
……
十五分鐘後,江蕭把她們送回了家,黃佩珊是最後一個下車的,她屬咐著江蕭:“回家開慢一點。”
“知道,媽。”發動的車子的時候,江蕭衝著丈母孃的背影說了一句:“媽,靜知那兒,還望你幫我美言幾句。”
“嗯。”黃佩珊轉身,部著他揮了揮手,其實,黃佩珊一直都很喜歡這個女婿,主要是不喜歡他那個視利的老媽,不過,從今晚的態度看來,他老媽的改變不少,至少,對她都是客客氣氣的,深怕那兒惹她不高興了。
但,現在,靜知還沒與江蕭復婚,如果真復婚了,也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態度。
望著遠去的車身,黃佩珊走上了樓,與阿菊一起幫兩個孩子洗了澡,哄睡兩個孩子,見書房裡還亮著燈,知道女兒還在處理公事,所以,她繞向了書房,推門而入。
“媽,你有事?”靜知頭也不抬便知道是母親進來了,因為,阿菊一般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打攪她的。
“知知,別太累了。身體要緊。”
“我有分寸了,媽。”靜知終於合上了資料夾,伸了伸懶腰,她對母親道:“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真是知母莫如女,黃佩珊臉上露出了笑容。
“知知,我覺得江蕭對你是真心的,你離開這麼多年,他一直也未去找其它的女人,當年,他與香雪欣的事就是一個誤會,現在,蘇利對我們的態度也改變了許多,最重要的是,我覺得應該給寶仔與糖糖一個健全的家庭。”
料想母親會說這番話,是然,她猜得一點也不錯。
老媽這性格,只要一給她一點好處,她的心就會動搖,再說,剛才,在樓下,江蕭定不知道給她說了什麼呢。
“媽,我與江蕭分開的這麼些年,我覺得過得很踏實,而我與他之間,有許多事情已經無法逆轉了。”
“知知,有什麼不可以逆轉的?”
“媽,父親,弟弟,這些全都是因為我而死。”
提到林鬱之與林靜虎的死,黃佩珊的眼神變得黯淡。
“知知,那也不能全部怪你。”
“不怪我,怪誰?媽,很多時候,我一直都在想,如果不是我與江蕭在一起的話,不會遭香雪欣記恨,她也不會與沈雨蓉一起設計陷害我們家,放了那一把火,讓我們失去了兩個至親的人。雖然,那些壞人最終全沒好報,但是,罪虧禍首是我與江蕭啊,這道坎我過不去,每一次,只要一想到是因為我害死了父親,我就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