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真,真漂亮。”
牆上站崗的崗哨其實是站在裡面的梯子上,剛下去沒一會的聞言華子又爬上梯子居高臨下看了個真真切切:“呵。真好看,富貴,咱們一個人一個你說咋樣?”
富貴還有些清醒看美女的同時問道:“那,那男的怎麼辦?”
“綁了,和肉票送一起去。”
“咱,咱們把女人分了,當家的那怎麼交代?”
“又不是肉票,當家的屋裡頭有男人,就是那個戲子,你沒看他都不動女肉票嘛。”
“華子,他們穿藍綠色的衣服好奇怪啊。”
“布染壞了吧,是沒見過這樣的。花花綠綠的,帽子也是這個色的,富貴你說這是不是就是綠帽子?”…;
就這兩位嘻嘻哈哈合計的時候,三個人已經來到距離土圍子五十米的位置,金霸天心說,這崗哨今天也邪門了,居然不發報警的。金霸天又向前走了十幾步,發現土圍子大門是虛掩的,看到這機會,金霸天手轉前身槍口翻轉九十度也不瞄準,對著門口的崗哨和牆上的腦袋“啪啪啪啪”就各來了一梭子。
門口的富貴應聲而倒,子彈從華子頭上飛過去,華子愣了一下,“啪”瓦爾梅補了一槍正中腦門華子身體一軟從梯子上掉了下去。
隨著槍聲響起,土圍子裡面也亂起來了,紛紛在喊:“怎麼回事,怎麼回事,誰開槍?今天誰的崗?”
為了防止土匪們關門,金霸天兩支槍口對準大門雙手交替射擊將大門的木屑打得四處飛濺,子彈穿過大門在院子裡和中堂屋亂竄亂跳。走到大門金霸天兩個二十發彈匣都打空了,而兩女只有瓦爾梅打了一槍,金霸天換了兩個彈匣,發覺門口的崗哨還有氣,補了一槍沒得到經驗的提示,知道虧大了,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一腳踢開大門三人衝了進去。
金霸天對準堂屋“乒乓”就是一陣亂槍,瓦爾梅和梅麗亞眼觀六路負責精準射擊,有人冒頭就是一槍放倒。
金霸天耳聽都是自己的槍聲,停了一下,抬頭看見中堂正屋上掛了一塊聚義廳的牌匾,心中有氣,大聲罵道:“就你們這樣的欺軟怕硬的土匪二流子也敢學水泊梁山,晁天王要知道有你們這樣的還不氣死,我呸。”話說完,抬起左手槍,“啪啪啪啪啪啪”一陣亂射,將聚義廳的牌匾打得稀爛。
這時候一個屋裡扔出一支橛子手槍來,裡面有人喊道:“好漢饒命啊,俺們投降了。”
話剛說完,又是幾支自制的長短槍扔出來,這些槍五花八門,就是沒一支正規廠子造的。然後跟著幾個人陸陸續續從屋裡或角落高舉雙手站出來——這個動作倒是門清。
看出來了十幾個人蹲在牆角,金霸天喝道:“武順和在哪?”
有幾個人小心翼翼的指到:“後院,東屋。”
“後院還有什麼人?”
“後院只有他和一個唱戲的。那唱戲的是他相好,西屋關的是肉票。”
金霸天一碰梅麗亞:“看著他們。”又給瓦爾梅一個眼神:“跟我來。”
武順和的南弟聽到外面乒乒乓乓的槍聲,早就嚇軟了問道:“順和哥,外面怎麼了?”
“不知道。”武順和搖搖頭,從枕頭下拿出一支擼子,聽著密集的槍聲心中搖擺不定。等槍聲稍歇,武順和下炕正想出去看看,還沒走兩步門簾挑開一道小縫一個冒著白煙鐵甜瓜從縫裡扔了進來。
直隸這麼多年軍閥混戰,武順和這樣眼界開闊的人自然知道這是手雷,看那蓮弟,不,是南弟還探頭盯著手雷看稀奇。武順和大叫一聲:“南弟小心。”一個箭步撲到炕上把南弟壓在身下。“轟”的一聲,手雷爆炸,十幾發彈片把武順和下半身炸成血人。
吳順和內臟被震傷吐了幾口血,問道:“南弟,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