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末世的環境中面臨隨時可能遇到的襲擊。小鬼子老兵也受不了這種壓力的。不然為什麼操典上總是寫三人一組三人一組呢,人是社會性動物是不能沒有同伴的,從科學的角度看,一人甚至兩個人的視野都是有死角的,三個人的視野疊加剛好沒有死角。如果三個或者更多的小鬼子在一起是條龍的話,落單的小鬼子是條蟲。
小鬼子歪歪扭扭的晃著羅圈腿從院子裡落荒而逃,他堅信這個不起眼的院子裡有馬家軍的大人物,他要去請援兵。院子裡安靜了一會,‘吱呀’一聲,老漢的兒子兒媳提著手雷馬刀火槍等從屋中出來,老漢的兒子先砍下院子中老鬼子的腦袋。在門口看了一下,老漢的兒子發現了外面正在抽泣的鬼子傷兵,隨手割斷了鬼子傷兵的喉嚨,老漢的兒子將爹爹的屍體拖回家中,兒子兒媳一起抱著老爹的屍體在屋裡痛哭。
這死去的老漢本是黃河岸邊一個漁夫,兼職是擺渡過河的人貨,每天賺點小錢都拿去喝點小酒的他原本不應該有孩子的。要知道世上有三苦,撐船打鐵磨豆腐。這撐船可是世上第一苦的工作,事實上這位每天喝酒喝到醉的漁夫有過女人但確實沒有妻子,可十八年前一個過河的尼姑將一個半歲的男嬰託付給了這個漁夫。
從那天起這個漁夫從那天起就成了父親,終日不離手的酒變成了孩子嘴中的羊奶,漁夫給嬰兒起名叫沙沙,因為這黃河裡最多的就是黃河沙。漁夫喝酒喝得少了又染上了抽旱菸的毛病。做父親的愁啊,自己就窮的娶不起媳婦了,兒子若是子承父業,恐怕還是要一輩子光棍下去。老漁夫在沙沙十一歲的時候湊了點錢,將沙沙送進鎮裡的私塾識字,可沙沙在這方面天分一般學了兩年也就是識幾百個字的水平。
老漁夫又將長大一點的沙沙送進店鋪當學徒,三年熬下來總算混了個夥計的職位,年底還能拿身股的分紅。等沙沙又做了三年夥計,老漁夫給一家同樣清貧的教民家下了聘給沙沙成了婚。眼看兒子完成了小登科的人生大業,老漁夫覺得自己這一輩子總算有點成就了。在拉響手榴彈衝出大門前,老漁夫唯一的遺憾就是沒看到孫子長得什麼樣子。不過這兵荒馬亂的,挺著大肚子也未必是好主意。
板垣徵四郎沒想到剛剛給大本營發回攻克靈武的訊息後,被炸殘的兩支部隊灰頭土臉的從城中撤了出來。並且有一千多人再也撤不出來了,這傷亡竟是打鹽池縣的數倍。
板垣徵四郎正反手幾個巴掌將進城部隊的旅團長的小臉抽的‘啪啪’作響:“混蛋,居然讓一群羔羊給頂出了靈武城,你這個帝國的恥辱。”
“嗨依。可是,城中的百姓抵抗異常激烈,一進門就是手榴彈從門中或牆後扔出來,還有抱著集束手雷拉了弦突然衝出來的。面對這種新戰法,士兵們還不熟悉,傷亡慘重。後來我們先用擲彈筒,手雷清理院子,然後再進。可是還是有不少人藏在屋裡或缸裡,等著我們一到就拉響手雷。我們殺傷了不少人,可他們熟悉環境和路,最後部隊受不了這無處不在的襲擊。隊伍越打越少……”
被非正規軍打敗了可不是什麼長臉的事情,板垣徵四郎怒道:“呼叫路航飛機支援。”
一百二十五章 信仰爆破
死去的老漁夫不知道他是這次單人殺死鬼子最多的或者說是和最多鬼子同歸於盡的教民。鬼子被趕出靈武一個小時後,十幾架塗著膏藥旗的飛機飛臨靈武上空,將一枚枚航彈扔到城中即可——反正也是看不見人。
不是專業的轟炸機每個飛機只掛了兩個小型航彈,幾十枚小型航彈扔下去,靈武像樣的房子都毀於航彈的爆炸中。十幾架飛機開始俯衝掃射這些房子,但是仍然沒看到人。對這樣的盲目射殺失去興趣後,飛機完成了陸軍的報復開始回航。
飛機剛走,“通通通”擲彈筒又開始發威了,城外的小鬼子在飛機走後用擲彈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