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我還知道，你體內的武魂，並不是屬於你天生的。我還知道，你的左瞳，跟另外一枚眼球融合了。我也知道，它的存在，不屬於蒼嵐大陸。」

「你！」

秦南臉色劇變。

這句話雖然囂張無比，但是這個銅鏡，為什麼知道這麼多？

「你到底是誰！我再問你最後一遍！」

秦南低聲喝道，聲音之中，已經帶著層層殺氣。

「我是誰？」

「你在問我是誰？」

「我也不知道我是誰。」

「我只知道，你的武魂，有資格知道我是誰。」

「可是你，沒資格。」

那女聲，一片冰冷。

第0309章 三生劫

「沒資格？」

秦南愣了半晌，忽而笑了起來。

如果說在很早很早之前，這個女聲所說的話，對他的心境，會帶來衝擊。

可是如今，經過上次戰神左瞳之後，他的心境，今非昔比。

「從你這面銅鏡來看，你曾經是一尊很高階的存在，或許在你的眼裡，我所具備的武魂，才是真正的有資格，能夠與你對話，而我沒有資格。」

「可那又如何？」

「你聲音一片虛弱，來歷強大，卻不曾自主離去，還留在我身邊，想必有所圖謀，我所說的沒錯吧？」

秦南嘴角浮起了抹冷笑。

銅鏡中的女聲，並未沉寂，而是坦然道：「你說的沒錯，你很睿智，可你還是沒有資格。」

「這樣的確沒資格，可我乃戰神之魂之主，就憑你，有什麼資格，來談論我？」

秦南左瞳中金光大綻。

他的肉身，只是凡人，可他這個凡人，卻是戰神之魂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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