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本秘笈應該有些鬼門道,當年六甲真人也算是好手,那替我追趕大小不良的時候他們兩個來到落封山就不再施展遁地術,而是藉助靈旗逃進了落封山,我用明堂鏡看了半天也無法檢視到裡面的情況,由於時間緊急沒有來得及破陣就離開了。你師父留下的這個大五行困仙陣雖然威力大,但是大五行困仙陣下面的情況我使用明堂鏡依然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相比之下六甲大陣還是有些可取之處。」
陸芳華說道:「前輩,六甲大陣是不是連環陣呢?這樣就容易理解了。」
雨墨忍不住反駁道:「不是連環陣,而是子母陣,大師伯,我再看看這本書,說不定裡面應該有說明。」
大絕真人擋住了雨墨的手說道:「既然你猜測是子母陣,為什麼不自己考慮一下是否能夠摸索創造這個陣法,然後再和這本秘笈對照?」
雨墨猛然醒悟,咬著手指坐在地上沉吟良久才試探著在地上開始勾畫陣法,陸芳華狐疑的目光看看雨墨,然後投向大絕真人,大絕真人高深莫測的一笑,靜靜的看著雨墨冥思苦想的樣子。
陸芳華看不出雨墨有什麼本事,應該說自從認識雨墨以來陸芳華就沒有見過雨墨露出過什麼本事,偷東西除外,陸芳華和懸空島的散仙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看法||雨墨的水平不濟、運氣不錯。
陸芳華有些不屑的看著雨墨左手的拇指在其餘四指的關節處不斷的點動著,他在計算天干地支與五行的生克變化,陸芳華修道多年,她的見識比雨墨淵博得多,陣法這門學問博大精深,修道人可以輕鬆的自己煉製飛劍卻很難學習陣法,那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學習陣法不僅要有精純的修為,還要有縝密的思維和良好的記憶力,更不要說自創陣法,大絕真人是在往雨墨臉上貼金吧?
陸芳華越看越覺得雨墨是在裝腔作勢,她覺得自己已經把雨墨的底細摸清了,在自己面前裝神弄鬼絕對沒有可能,因此陸芳華聚精會神的盯著雨墨,等待雨墨黔驢技窮的時候,可是雨墨一邊計算一邊在地上勾畫著,暫時還看不出江郎才盡的樣子。
大絕真人也不說話,眼角的餘光不時的瞟陸芳華一眼,小小則乖巧的蹲在雨墨肩膀看熱鬧,這種安靜的氣氛讓它不自覺的緊張起來。
忽然雨墨喃喃自語說道:「大小不良精於土遁,卻無法施展土遁進入六甲大陣,那麼六甲大陣隱藏的陣法就應該是土係為主。」
陸芳華輕聲說道:「如果以土係為主,怎麼可能難住大小不良?我雖然對與五行之術沒有什麼瞭解,但是同聲相應,同氣相求的道理還明白。」
雨墨指著自己勾畫的陣法說道:「六甲大陣隨時辰而變化,那麼隱藏的那個陣法就應該保持不變,這樣才可以和六甲大陣一動一靜的互補,六甲大陣以木氣為主,五行木克土,而且五行之中也只有土最沉穩,這個隱藏的陣法必然是土係為主,至於大小不良無法施展土遁那是因為他們沒有這個本事。」
大絕真人淡淡的「嗯」了一聲說道:「有這個可能,也很有道理。」
陸芳華依然沒有明白,現在雨墨的思路已經打通了,他興奮的說道:「絕對是這樣,我又想到了一點,六甲大陣應該是進入落封山的門戶,而隱藏的法陣就是牆壁,開啟門可以進入房間,卻沒有人打破牆壁來進出。」
說到這裡雨墨用力的一拍自己的額頭叫道:「明白了,明白了,六甲大陣以天干為基礎,隱藏的法陣自然就是憑藉地支,辰戌醜未構成一個四相陣,六四為十,這是個十面埋伏陣,哈哈哈……」
大絕真人和陸芳華面面相覷,雨墨的思路不是他們能夠追趕的,而且他們對於五行的瞭解和雨墨不是一個層次,雨墨說完之後大絕真人不停的掐著手指計算,陸芳華則輕輕的在地上學著雨墨的樣子勾畫,他們需要計算之後才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