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說道:“小神醫,這可不敢當,浮沂城到處都在流傳您當年隨口診治宰相大人的事蹟,但是別人沒有這個福分,您能夠為我看病已經是天大的恩情,看來我是命不該絕,不過這銀子絕對不能收。”
就在老婦人推脫的時候,外面傳來一個老者憤怒的聲音:“你們不要再跟著我,我說過這是傳家寶絕對不賣,你們這些出家人怎麼如此貪心?”
雨墨聽到出家人的時候冷汗差點兒流下來,他驚慌的說道:“大娘,這裡有什麼地方可以躲藏?”
老婦人見到雨墨慌張的樣子急忙用手一指衣櫥,雨墨把銀子丟在床上飛快的開啟衣櫥躲了進去,雨墨進去之後才發現衣櫥裡面空空如也,這戶人家竟然沒有什麼換洗的衣服,雨墨剛剛躲進去之後,院門開啟了,方才的老者怒氣衝衝的罵道:“你們給我滾出去!這是我的家不歡迎你們,滾!”然後是重重的關上院們的聲音。
片刻之後房門開啟,一個老者踏著沉重的腳步聲走進了臥室,老婦人輕輕的咳嗽兩聲問道:“相公,為了什麼事情發這麼大的火?剛才外面是什麼人?”
老者勉強露出笑容說道:“是兩個無聊的道士,今天外面特別的熱鬧,漫天都是道士的法寶,只可惜娘子沒有見到。”說到這裡老者看到了床上的銀子和藥方,老者迷惑的問道:“娘子,咱們家裡還有這麼大方的親戚嗎?”
老婦人壓低聲音說道:“相公,你去看看外面的道士走沒有?五年前的小神醫來了,但是他很害怕那些道士。”
老者愕然反問道:“五年前的小神醫?和那個道士在一起給宰相大人看病的那個?”
老婦人激動的點點頭,老者彷彿突然年輕了二十歲,他一個箭步衝了出去從門縫向外看了幾眼迅速的衝了回來說道:“的確被我趕走了,小神醫在哪裡?”
雨墨聽到道士們已經離開了,他這才開啟衣櫥走了出來,但是他走出來之後目光直接落在了老者的左手無名指上,老者的那根手指上戴著一枚非金非鐵又非玉石的指環,指環的顏色也很古怪,金黃色的指環上面有兩道純黑色的細線,彷彿是天然生成,讓這枚指環看起來既精巧又別緻。雨墨在衣櫥裡面就感應到了這個指環非同尋常,怪不得那兩個道士會糾纏老者,他們肯定也看出了便宜,不過老者剛才大喊那是傳家寶絕對不賣,這可不好辦。
直到老婦人呼喚道:“小神醫、小神醫”的時候,雨墨才收回目光說道:“只要按時服藥,兩個月之內大娘的身體肯定會完全康復,謝謝大娘剛才提供了藏身的地方,我該走了,外面的人是抓我的,我不能牽連你們。”
說完之後根本不給他們挽留的機會急匆匆的走出了房子,當雨墨來到院牆前正打算越牆而出的時候,老者追到了雨墨身後說道:“小神醫,我娘子的病真的可以治好嗎?我已經等待了二十年,當年我娘子為了我而日夜操勞落下了病根,這些年我不惜傾家蕩產為娘子治療但是一直是不斷的失望,今天我終於看到希望了,我相信小神醫一定會藥到病除,老夫在這裡說聲多謝了。”
如果老者說的是別的問題,雨墨肯定不會理會,但是聽到老者二十年來傾家蕩產的為老婦人治病,再聯想到剛才空蕩蕩的衣櫥,雨墨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這對老兩口是如何的恩愛,雨墨想起了遠在龍豐鎮的丘伯和丘婆,自己好幾年沒有回去看望,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想到這裡雨墨從懷裡摸出了幾張銀票轉身想要遞給老者,當雨墨轉身的時候卻發現老者正拿著指環看著自己,雨墨尷尬的看著老者說道:“我沒有那個意思,如果這樣做我就是乘人之危了,我良心過不去。”
老者微笑著說道:“今天我去典當衣服的時候聽到人們在議論那些道士想要抓捕一箇中年道人和一個少年,那個時候我就幻想是你們師徒回到浮沂城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