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你所料的,警察在不久之後就找到酷拉皮卡的住所,非常巧合的是警察前腳剛到,你後腳也按下公寓門鈴。
“可可?”開門的是派羅,他擋在門口,在短暫的沉默中向你遞去一個眼神,越過他的身影你看清他背後的那兩位警察,你若無其事地說:“今天我也帶了檸檬撻,只是藍莓派賣光了,只好換成蘋果派。”
說著,你揚了揚手裡散發著香甜熱氣的包裝盒,屋裡的警察也察覺到門口的動靜,紛紛向你投來目光,你自來熟地在玄關處換下靴子,趿拉著拖鞋往裡走,說起來這拖鞋還是酷拉皮卡給你買的。
儘管他嘴上說著不歡迎你的到來,但上次瞥見你為了不弄髒屋內而脫下鞋子,只穿著一雙襪子走在地板上,他就是這麼口是心非的人。
“你們是警察?請問有什麼事嗎?”你裝出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樣,見到警察更多的也只是好奇。
“你和他們是什麼關係?”其中一個長著絡腮鬍的男人一開口就是質問語氣,看起來一點也不專業,怎麼說你也是在揍敵客學過怎麼從別人口中套資訊的,他這樣只會適得其反,你說:“我們嗎?我們是朋友啊。”
這說的倒是實話,不光是這個副本,就連上個副本你們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另外一個年輕的警察則是和善地笑笑,對自己的同事說:“你這樣會嚇到人家小姑娘的,你別害怕,我們只是來問點事情的,因為你的朋友似乎和一起案子有點關係。”
“啊……是麼。”你反應平淡地點點頭,你拉開餐桌旁的椅子坐下,旁若無人地開啟包裝盒,“要來點甜甜圈嗎?”
“什麼?我們這是在辦公——”
“當然,真是謝謝你。”年輕警官也隨之坐下,你一邊品嚐甜甜圈一邊隨意地回答警官的問題。
當警官問起酷拉皮卡在綁架犯失蹤當天在什麼地方的時候,金髮少年停頓了下,而警察也似乎嗅到了什麼,追問個不停,換做是普通人現在的心理防線就要被一點點選潰了,他卻很快調整好狀態,冷靜從容應對。
於是哪怕兩個警察自以為能找到線索,但最後也沒得到想要的結果,送走兩人後你不耐煩地“嘖”了一聲,“警局裡有內鬼,他們現在就是在找替罪羊,否則也不會詢問那麼多詳細到就像是為你量身定做的問題,就等著你往陷阱裡跳。”
好在先前的屍體你們已經處理過了,否則可就麻煩了,而且對方似乎是認定了要將酷拉皮卡作為替罪羊。
話說這不是個熱血冒險遊戲嗎?怎麼又開始牽扯到政鬥了啊??
派羅問:“你就這麼確定嗎?”
“這是很常見的手段。”你以前也不是沒接過暗殺警務人員的任務,所以這些小伎倆你瞭解得一清二楚,你坐回椅子上,“而且他們也不會輕易放棄的,他們兩人還沒有離開,估計是找個地方監視你們吧。”
“那這樣看來,主謀就要坐不住了,對方會來找我們的。”酷拉皮卡總結道,他看
了你一眼,你交疊雙腿坐著,表情漫不經心的,見他看過來還能衝他笑笑。
他和你還沒有熟悉到這種地步吧?他想,又或許你本身就是個自來熟的人。
你背靠著椅背,問道:“這主謀和你們有什麼深仇大恨麼?”
派羅一聽你這話就猜到酷拉皮卡很可能要生氣了,以前的酷拉皮卡生氣也好開心也好,都是直接表現在臉上的,但在經歷過滅族後他總是習慣性地將所有情緒都藏在心底,哪怕是憤怒到了極點從外表看來也是冷冰冰的樣子。
“他的藏品裡有對我們來說很重要的東西。”酷拉皮卡沒有明說,但你聯絡到他的身份基本上就能猜出來那件藏品是什麼東西了。
“所以呢,要搶回來嗎?”你一臉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