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不喜歡程婷婷,她就越是給秦東城和程婷婷製造機會。
陳若儒的事,可以說,成了秦婉瑩心中永遠的痛,她會不知道陳若儒是什麼樣的人嗎?
可是沈逸塵為了一個尤染染,硬是逼著她,跟陳若儒分開,她已經這個歲數了,也沒想再結婚生孩子,就想跟她喜歡的男人過完這輩子,她這個想法很過分嗎?
這些天,她依附著沈家,結果連她的婚姻,沈家的人都要插進一腳,還弄得好像為她好似的。
她心裡有怨氣,但是她明白,想自己做主自己的人生,那就不能依附沈家。
秦東城出院,沈天祺親自到醫院接他,這樣的派頭,這樣的待遇,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
認識沈天祺的人,都認識他的車,車就公然停在醫院大門口,擋了道兒,保安也不敢上前驅趕。
秦東城上車以後,笑著說,“姐夫,待遇太好了,有點兒不適應。你有什麼事,還是直說吧,要不,我坐在這車上也不自在。”
“那我就不拐彎抹角,有人要針對沈家,目前外界都在傳逸塵已死的傳聞,但是我一直壓制著,昨天,我給逸塵立了一塊碑,你要不要去看看?”沈天祺說道。
“現在?”秦東城驚訝地看著沈天祺。
“嗯,我停在這裡這麼久,肯定很惹人注意,現在就去,把那些暗中盯著我們的眼睛都引過去。”沈天祺說道。
“姐夫,你想幹什麼?”秦東城不解地問。
沈天祺讓司機開車,然後對秦東城說:“逸塵死了,接下來,我就跟尤染染搶孩子,逼她放棄孩子的監護權,將那百分之十一的股份拿回來。”
秦東城眼睛一亮,“你是想利用尤染染,將背後的人引出來?”
“嗯,你也看到了,先是逸群出事,緊接著逸塵明明有希望做腎移植手術,於悠悠去死了。然後是丟丟被綁架,對方要逸飛去,就是想兩個都解決掉。”沈天祺非常清楚地看到了這一點。
“是的,就是不知道是誰,太狠了。姐夫,你到底得罪誰了?”秦東城忍不住問。
沈天祺閉上眼睛,若真的問他得罪了誰,這輩子,他最對不起的恐怕就是尤志誠了。
可是,尤志誠是尤染染的養父,而且還跟尤染染的母親結了婚,曾經為了救林海倫和丟丟受過重傷。
這讓沈天祺無法將幕後真兇往尤志城身上想,在商場上,沈天祺光明磊落,從不用那些卑鄙手段,他靠的就是實力,從來都是公平競爭,他做事有自己的原則。
他始終相信,做事留一線,以後好見面。
哪怕今天這個人破產,也不代表來日這個人不能東山再起。
這幾年,也有一些在跟沈氏的商業競爭中失利,家破人亡的人,但他實在想不起會是誰,這麼恨他,而且還有這麼強大的背景。
“姐夫,你想到是誰了嗎?”秦東城追問道。
沈天祺的思緒被拉了回來,他看了秦東城一眼,說:“你先別告訴逸塵,幫我暗中調查尤志誠。”
“尤染染的生父?”秦東城疑惑不解地看著沈天祺。
“嗯。”沈天祺回應一聲,多的不說。
秦東城瞭解他,他想說就會說,不想說也問不出來。
因為沈天祺不明白,為什麼顧錦和於賁都知道沈逸塵的死訊,卻都沒有人捅出去。
既然他們不捅出去,他就自己爆料吧,明知會被人跟蹤,居然在沈家墓園給沈逸塵立了碑,然後還帶秦東城一起去。
沈天祺站在墓碑前,佯裝傷心,“東城,扶我一下。”
“姐夫,你怎麼了,心臟不舒服嗎?”秦東城關心地問。
“嗯。”沈天祺懶得解釋,說他是在裝傷心,讓躲在暗處的人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