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收穫不小吧?”
“是不小。”老劉說,然後他問小李:“你呢,查出了誰是幕後指使者嗎?”
肖寒聽了,不禁眉頭深鎖起來。現在所有的矛頭都指向這個齊井天齊副省長,看來這個齊副省長的嫌疑很大呢。肖寒問:“既然你查到了是齊副省長,那麼,你在那邊有沒有查過關於他的其它一些事情?”
小李笑著說:“我剛才不是也沒給你提示嗎?可你猜得很準哪。”
“沒事你和肖寒聊那個齊省副長幹什麼?”吳彬笑問。
“哎,你不會告訴我,那座房子是齊副省長的房子吧?”吳彬忙問。
老劉用讚賞的眼光看了吳彬一眼,然後臉露笑容地說:“你挺有頭腦的嘛,一點就通,適合當警察。”
吳彬也學小李一樣捶了一下老劉的臂膀,然後笑著說:“你個狗日的,還真倚老賣老呢。”
(意外的收穫)
“她的案子現在怎麼樣了?”小李無關緊要地問了一句。
“不知道,我也是在很偶然的一次機會里,查到了齊副省長曾經有過一個女兒。我聽說,後來他的這個女兒就不見了。他沒有去找,也沒有人問他,所以,後來就很少有人知道他曾經有過女兒。我聽到這個訊息之後,想了一想,也不敢確定這個齊望月,是不是就是我們在查的案子裡的望月,因為我們的這個望月沒有姓。於是,那幾天,我又到齊副省長家的附近轉了幾圈。瞭解到了他這那一段時間是住在市區,三房的。不過,在此之前,我聽人們說,齊副省長是住在郊區的一幢自建的別墅裡。於是,我又跑到他的別墅周圍去轉了幾圈。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麼?”小李說著又賣起了關子來。
老劉笑著點頭,非常同意吳彬的說法,他啐了一口說:“活該!”
(神秘的夜行人)
小李說:“我不知道那個身高很高的人是不是外國人。”他說著停了一下,想了一下又繼續說:“我當時因為齊副省長的別墅是在那樣一個場地中,而且我又不便在那麼一個深夜跑到他的別墅附近去。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只能躲在暗處遠遠地觀望,暗訪了幾天。所以,我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外國人。”
肖寒看著吳彬問:“不用說,你調查我爸爸的呼入記錄,也是齊副省長打來的吧?”
肖寒又問:“那麼,這通罵人的電話,是省公安局長打來的吧?”
“是的。”吳彬答,然後他說:“不過,除了這個局長打來的之外,還有一組電話號碼很奇怪,這個電話號碼的主人是一個外國人。”
“外國人?”肖寒又是一陣驚訝。在他的記憶中,爸爸可是從來不和外國人打交道,即使在工作上有任何的需要,他都會一推再推,儘可能避免與外國人打交道。肖寒說:“難怪剛才老劉在說到外國人的時候,你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原來你是想說這件事哪?”
“是啊。”吳彬答,然後他說:“我就是因為知道我們的局長平時最恨的就是外國人,所以,當我知道是一個外國人打電話給局長的時候,我就想去查一下這個外國人是何許人。可是,我卻查不到,因為這個外國人,用這組號碼只打了一個電話給局長,然後他就把這張號碼卡給毀了。我也是根據這張卡號找到賣主,是賣主告訴我買這張卡的人是一個外國人,當然,至於相貌這個賣主也不記得了。所以,我沒法查。”
(寒肖的決定)
肖寒聽了一陣沉默,他也在想吳彬說著的這件事情。這件事情他只要一想下去,就覺得應該可以把中間的頭緒理得很清楚了。齊副省長的房子出現了外國人,而爸爸的電話呼入記錄也有一個外國人。這說明,爸爸,齊副省長,還有那個外國人是有著某種關係的。這種關係,也許在二十年前就已經聯結在了一起。因為早在在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