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知更妙。
哪像這會兒,他兩口子回房歇著了,不曾傳喚,連他媳婦身邊的貼身丫鬟也不能邁進內室或是書房半步。
可以說,不在一個院落住著,他兩口子是能想幹什麼幹什麼了,不過也快了,他爹都回來了,可以搬家了。
等搬進莊園,看似一家人還住一起,但各有院落,會自由很多,起碼再來個客人,不是誰都能直達西廂房。
他媳婦要是懶得換衣裳見客,完全可以有各種各樣的藉口讓麥黃幾個大丫鬟打發走,管誰上門拜訪。
“是的,會方便很多。”周半夏好笑點頭,“不過如今已經好多了,自從有麥黃,不管哪位客人基本上都被擋在小廳外。”
像顧老太,往常來二兒子家,說著說著腳步一拐就到她兩口子所住的西廂房時,喊著三丫的就進來了。
她能怎麼說,大熱天的都不好在屋裡穿少了,還要當個孝順的孫媳立馬相迎,可有了麥黃完全不一樣了。
麥黃會把老太太請進小廳上茶的同時很機靈地稟報她在屋裡歇著,要不就是在書房盤賬,讓老太太稍等片刻。
但話又說回來了,除了老太太,老太太還好,一回兩回的就看出眉目了,輕易不會闖入她兩口子的內室。
可小田氏婆媳幾個不是的,即使小田氏被拒在門外,可她幾個兒媳就不知怎麼想的,有些時候連麥黃都擋不住。
包括顧四郎媳婦婉娘,和大郎媳婦一樣的,能進內院,她們就自說自話的喊著她,一邊闖進內室或是書房了。
有一次就把麥黃惹惱了,不等她應聲,麥黃就指桑罵槐地數落門房什麼人都放進來打擾她休息。
那個尷尬的。
她出書房的時候還意思意思地指責了麥黃兩句,可就是有臉皮厚的顧大郎媳婦不當一回事。
她當時都詞窮的不知說什麼好,畢竟不說馬珊擺明立場要和對方絕交了,她好像和對方也沒有什麼來往。
一則分家後很快搬家了,接著她又陪考不在家,對方也住到了城裡;其次,志不同不相為謀。
當然,最關鍵的是對方太愛擺譜了,總喜歡動不動拿著長孫媳的架子說些有的沒的,自我存在感太強了。
強到令人反胃。
她一個隔房的妯娌用得了搭理?可事情就巧了,每回都被對方跟著老太太或是王氏誰的混進來。
倒是這些天住城裡,對方還是想登門進來是不可能了,更別說什麼拿著長孫媳的架子說些有的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