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兩口子可不用操心兩個兒子了。
尤其是你,說聲你大嫂沒聽到的話,不是娘偏心,六郎交給你,娘是真不愁他哪天又犯蠢幹糊塗事。
你呢,也別說自己不是好人啥的,但凡有法子,誰不想安安生生過日子,被欺負了還不爭一把,那就太蠢了。
你這樣已經很心善了,都是老周家那些人遭的孽,小小一個人舉目無親能靠誰,幸好遇上你師父,便宜那些人了。”
可不,就那水性楊花的以死謝罪,其他人,不管是主兇周家那個死老太婆,還是幫兇,她還沒出手。
“聽說(周家)那個老太婆,這些時日都已經病得躺在炕上起不來,長媳都不管她,這不就是報應來了。”
還有此等好事?
周半夏當即回想她爹今日狀態,還好,她爹還是一年如一日的早起早睡,每日上田間地頭轉轉再去路口集市轉轉。
倒是娘,這麼大的喜事怎麼都不跟她提一句?大姐可能會考慮到她身懷六甲不想讓她大喜大悲,可娘?
她是怎麼能忍得住的,隔三差五的來了,居然來了還隻字未提,怪事!
“躺在炕上起不來有多久了,娘?”
“差不多有個把月了。”劉氏不知老兒媳為了確定日期,好分辨親家母何時得知,為何一直未提起。
是時日暫短,還是嫌晦氣不想提起,但她知道親家兩口子生怕老兒媳又為了兒子科考要個好名聲幹糊塗事了。
要她說,親家兩口子想多了。
三丫再如何為六郎和大江想要個好名聲,既然和周大牛兩口子斷絕關係了,還能給周老太婆請醫就診不成。
但有一點,親家也沒想錯。
借這個時候,既然話趕話的說到這兒,劉氏為親家兩口子做了解釋。
“你爹孃,包括大丫小河,他們之所以不跟你說起這事兒,主要還是擔心他們家有誰借這事兒找你找上門。
好比說老人知道她自個錯了,派誰找周族長,想臨走之前見你一面說些啥的,還不如讓你啥都不知道。
反正咱們村子裡如今都知道我們都讓你在家裡頭養著,連作坊都不讓你去了,那不就誰找你都找不著了。
這是個好主意,三丫,不過娘尋思著咱不知情當不知情,還是要讓你心裡有個數更為妥當。
如此一來,萬一誰用心不良,裝瞎好心上門遞話跟你說了,你不會一時不查被人鑽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