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邊遇到那具凍屍的時候,我已經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自欺欺人下去了。我讓你們將屍體護送回基地,是希望能夠保留證據——我看不清究竟誰才是好人,誰又是壞人,唯一能夠信任的只有被傑拉德派來的、目的明顯不純的你們。」
「但我是個懦夫。我害怕被老師看出端倪,害怕萬一事發,她們會孤注一擲地將所有ute知情人處理掉,也害怕……如果證據被運回,最後調查出的真相與我的猜想一致。我害怕她真的是造就這一切血腥的劊子手。」
「所以,那時,我還是退卻了。」梁晉說著,抬手蓋住了自己的眼睛:「英士失蹤了。」
梁晉低低地說:「他已經不在了。」
「當她奇怪地堅持一定要讓英士將屍體送回的時候,我就意識到了。只是我不敢承認……」
「我還在騙自己,英士是她的哨兵,他或許會聽從命令將屍體遺棄,然後獨自返回,他或許……但我也知道,他可能只是個棄子,只要她撤掉對英士的精神結合,他和屍體就再也不會出現在基地。是我和瑪德琳一起,判了他的死刑。」
原來是這樣。
林辭想起梁晉當時對針孔的隱瞞:「在這件事上,你確實做的不怎麼樣。」
男人聞言,神色更加懊悔。
「但,或許除了那位哨兵和你自己,再沒人有資格對你進行批判或原諒。事情已經發生,誰也不知道如果你提前將事件揭露將會是怎樣的結果——或許更好,或許更糟。」
梁晉一愣,抬頭看向這個年輕的嚮導。
「勸解別人,對別人的行為評頭論足很簡單。道理人人都懂,可當事情真的發生在自己頭上時,大部分人未必會比被評價的人做得好。」林辭淡淡地說:「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不論你怎麼想,結果都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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