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把這些女人放下來吧。”
四周的女人早已忍耐不住了,奮起最後一些力氣嗚嗚叫,柳姬還是可憐她們,忙去開鎖。
我讓黑衣人過來,將這幾個傢伙拖上一層去。他們就過來拖,拖得地下五層都慘叫不已。
這下地下五層的男人就清空了,我並沒有立刻離開,而且掃視著這些女人,女人足足有二十多人,個個遍體鱗傷,被放下來幾乎站都站不穩。
她們身上都是血,臉上也是血,燈光昏暗我根本看不清。我就不看了,但這時角落裡忽地有虛弱的喊聲,似乎在喊我。
我忙過去檢視,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一下子抱住我,如同哮喘一般喘著氣,她似乎要死了。
我隱約覺得她有點熟悉,她嘶啞開口:“謝謝你我還是等到了。”
我心頭一震,認出她了,她就是當初咬斷一個老頭脖子的那人,我就是跟她說會回來燒了這裡的。
時間並沒有過去多久,從逃往北方到回來,也不過一月時間,但她竟然活了下來,難道那些人沒有殺她?
我心頭感嘆,她喘息得更厲害:“謝謝你我為妹妹報仇了”
我不能再讓她說了,不然真的隨時會斷氣,我暫時也顧不得理會那些男人了,還是先理會這些受了重傷的女人吧。
我讓柳姬去叫人下來,她忙跑去叫人了,不一會兒十餘個黑衣人下來了,個個神色震驚。
我將外套脫下來包住這個女人抱出去:“救人啊,看啥看?”
他們就有樣學樣,將一個個女人抱了出去,一路都是哭聲,這些女人哭得慘烈,連一向冷酷的黑衣人都不免動容。
外面還沒亂起來,但有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眾人將這些女人抱進車裡,司機就開去醫院,我抱出來的這個女人眼淚流個不停,把臉上的血跡都沖淡了。
“謝謝謝謝”她重複著謝謝,我擦擦她眼淚將她放進車內,車子立刻疾馳而去。
眾多黑衣人身上都染了血跡,那些守衛的黑衣人則探頭張望,神色詫異。
柳姬問我接下來要幹嘛,我冷笑:“當然是燒啊。”
我重新下去,分出一半黑衣人去將那些女人帶走。柳姬當即皺眉:“女人太多了,帶去哪裡?”
我一怔,這個問題我倒是忽略了,看來還是太急躁。
我就皺眉沉思,這是卻來了一輛豪車,豪車後面還跟著很多面包車,我以為是這裡貴族的先遣部隊來了,結果下來的卻是思思她們幾個。
我傻了眼,說你們來幹嘛?她們也有點搞不懂,但相當熱切:“大人聯絡我們了,說帶無法安置的女人去她的莊園。”
我心中一怔,無法形容的喜意湧了出來,老羅?
思思也歡喜:“大人果然關注這裡,好高興。”
我壓下喜意,柳姬偷眼瞄我,鼓了鼓嘴:“什麼大人呢?”
我沒回答,讓她去帶女人出來吧,跟這幾個姑娘去莊園。
思思她們也不墨跡,一招手,麵包車裡下來好多女傭人,全抱著衣服。
伊麗覺羅簡直準備得太完美了,我再也沒有後顧之憂,她們去幫女人,我就去折騰男人。
男人全被逮到第一層去了,此刻第一層都是低語,上百個男人全都議論著,茫然無比。
那四個掌權者慘不忍睹,還好有拍馬屁的貴族幫他們止血,不然他們不失血而死也會累死。呆豆丸弟。
女傭人們進來帶走女人,黑衣人則冷眼盯著這些貴族。我初步估計了一下,這城市過半的貴族恐怕都在這裡了。
我過去蹦躂上假山蹲著,抓著槍瞅著他們:“喂,今天是什麼日子啊?你們這麼有雅興。”
全部人都不敢吭聲,我用槍指著一個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