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也安靜了下來,宮琳笑著問道:“你是不是看人家長得漂亮就……”
朱小君打斷了宮琳的調侃:“我這個人好像缺乏點激(基)情。”
宮琳捂著小嘴笑道:“你是真沒看出來,還是裝著沒看出來?那個拉小提琴的是個女孩子啊!”
“女孩子?”朱小君著實吃了一驚:“不可能吧,我怎麼沒看出來?”
這時,兩名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侍者推著小車走了過來,將朱小君他們點的菜一一上齊。朱小君忍不住好奇,拉著其中的一位侍者問道:“哥們,問你個事哦,你們那位拉小提琴的是男的還是女的啊?”
那侍者的回答卻讓朱小君差點噴血:“先生認為他是男人,那他就是男人,先生認為她是女人,那她就是女人。”
朱小君一拉臉,就要發火:“我去,你這叫哪門子的說法啊!”
那侍者卻不慌不忙地回了朱小君一句:“她就是一把琴,而琴是沒有性別的,先生,您若是真想知道她是男還是女,不如我把她叫過來,您親自詢問。”
朱小君擺了擺手,頗為無奈地打發了那侍者:“算了,你忙你的吧。”
對面的宮琳撲哧一聲笑了:“沒想到啊,咱們朱小君也有吃癟說不上來話的時候。”
朱小君白了宮琳一眼:“你再笑話我,信不信三天之內,我讓你去西平報到去。”
宮琳依舊笑著:“信!怎能不信?你現在就是說能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我都信!”
也不知是朱小君突然想到了什麼,又或是故意而為之,總之是他的神色忽然黯淡下來,嘆了口氣,幽幽道:“就算我能摘下星星來,可是我又能送給誰呢?”
或是說者無心,但聽者總有意,宮琳的臉忽然又紅了起來。
尬尷,維持了數分鐘的時間。
當小提琴的聲音在餐廳的另一個位置再次想起的時候,朱小君才打破了這種尬尷,他招呼了宮琳一聲:“趕緊吃東西,再不吃,冷盤都冷了。”
二人都不再多話,默默地吃了點東西,宮琳終究沒能憋得住,又提起了唐偉興的事情。
“小君,你上次對我說,我們董事長的事情……”
“申海警方調查過了,說唐偉興確實是死於心肌梗死,所以他們並不打算重視這事。但是,我卻一直不能解除對蔣光鼎的懷疑,宮琳,這也是我為什麼莪不想讓你離開彭州去西平的一個主要原因。畢竟這彭州距離申海比較近一些,而且在你們唐氏集團中的重要度要高一些,在這兒,才能更好的監視蔣光鼎。”
不知為什麼,宮琳的表情中居然摻雜了些許失落的成分:“我也在懷疑蔣光鼎,可是,我們該怎樣才能拿到證據呢?”
朱小君輕輕地搖了搖頭:“最直接有效的辦法是屍體解剖,徹底查清楚你們唐總心肌梗死的原因,可惜的是我們得不到這樣的機會……現在對我們來說,或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逼迫蔣光鼎自亂陣腳暴露出真相來。”
宮琳嘆道:“可他有唐歆的支援,我們怎麼逼迫他啊?”
朱小君笑道:“唐歆今天會支援他,不代表明天還會支援他,只要我們辦法得當,遲早有一天會達到讓唐歆拋棄蔣光鼎的目的!”
宮琳睜大了眼:“你是說故意讓他們倆產生矛盾?”
見朱小君點了點頭,宮琳又道:“據我所知,蔣光鼎的個人生活極為乾淨,而且性格上又是唐歆所欣賞的那種,想讓他們倆產生矛盾,實在是天方夜譚啊!”
朱小君摸了下鼻子,笑道:“不難,我給唐歆來個美男計,保證蔣光鼎用不了多久就得失寵!”
宮琳和朱小君相識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宮琳卻是一個洞察力極強的女人,對朱小君的這個一說假話和大話就會不自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