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櫃也是笑道:“那就有勞兄臺關照了。”
唐方點了點頭,留下了人參起身告辭了。
唐方走後,那掌櫃將那幾個人參交給了那小二:“小六子,把這幾株參拿到庫房,好生放好。”
小六子接過了人參,匆匆朝那庫房而去。只留下了掌櫃一人,依舊還在這裡屋發呆。
“這人來歷定不簡單,得好好查一查。”這掌櫃自言自語的說道。
本地人是不會把這人參直接賣給藥鋪的,只有那些外地人才會這麼做。這人賣人參定是身上沒有太多的錢,所以才會把這人參賣掉。一個衣著普普通通的劍客,見到了兩萬五千摺子居然是眼都沒有眨一下,這就不得不讓這掌櫃覺得奇怪了。
唐方根本就沒有考慮這些,出了那藥鋪之後,便是徑直朝著一家規模還算大的酒樓而去。
唐方一步踏入了這間名叫“月香樓”的酒樓,那小二見唐方進來便是笑呵呵的迎了上來:“客官,裡邊請。客官是吃飯那還是喝茶。”一邊問著一邊給唐方引路,見唐方來到了一個靠窗的位子,那小二便是連忙搽桌抹凳忙活了起來。
見那小二將桌椅抹乾淨了,唐方便是開口說道:“給我來一壺清茶。”隨後將自己的那劍砰的一下拍在了桌子上。
那小二本來還有些不樂意,自己忙前忙後招呼了半天,原來只是個窮鬼,但是唐方的那一劍砰的往那桌子上一拍,倒是讓這小二嚇了一跳。“客官你稍等,我這馬上就去給你倒茶去。”
唐方這一座便是做了二三十天,每天都是清晨便是到來,點上一壺清茶,便是一直做到傍晚才是離開。每天如此,這一天到晚出了一壺清茶什麼也不點,還是一直佔了那一個靠窗的位子。
這店小二也是一陣頭疼,但是每次這人一進來便是把那劍往那桌子上一拍,這店小二也是不敢多說什麼了。
這一日,唐方依舊和往常那樣,一早便是來到了這酒樓,這小二一見這唐方,面色刷的一下便是沉了下去。也不多說,直接為唐方將那張他做了快一個月的桌子給抹好,又放上了一壺清茶。然後便是又忙自己的去了。
見得這小二的舉動,唐方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唐方也不是故意要刁難那小二,只不過唐方實在是沒有多少胃口吃東西。
來著酒樓也是有一個月了,唐方也是從那來來往往的路人商旅口中知道了一些自己想知道的東西,唐方也不準備把太多的時間浪費在這酒樓裡了,今天是唐方最後一次來著酒樓喝茶,他準備在這離別時,將這一個月的茶水錢給結了。這一個月唐方並不是沒有付過這茶水錢,只是唐方覺得這麼老佔著人家一個上好的靠窗的位子,有些過意不去,打算給這店家補償補償。
正想著,一陣喧鬧將唐方的沉思給打亂了。
只見那門口衝進來了幾個壯漢,當中的一個壯漢見那小二礙手礙腳便是一腳把那小二給踢翻在地,順勢將腰間的跨刀一抽,便是往那小二的脖頸上砍去,口中怒喝道:“**,沒長眼嗎,敢擋老子的路,要是掃了你家爺爺的雅興,把你扒皮抽筋都是不夠。”
見那刀口瞬間便是來到了那小二的脖頸邊上,那小二早是給嚇得面色蒼白,傻在了當場。
唐方眉頭一皺,眼中寒芒一閃,在那小二脖頸之上瞬間閃過了一絲寒芒。眨眼間唐方便是在那小二的脖頸上結下了一道靈力,只要那刀碰到那小二身上,那拿刀之人便是瞬間會化作飛灰。
就在那一刀落下的瞬間,只聽“當”的一聲脆響,那壯漢手中的鋼刀便是化作了無數的碎片。那壯漢的手上虎口之處也是一陣劇痛,陣陣鮮血順著那刀柄滴答滴答的地落了下來。
“誰”那壯漢另一隻手將那那隻虎口被震裂的手腕死死抓住,憤怒的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