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為的就是文化取向。而也有一些個靠造反達到了推翻前朝的願望,可那是民心所向。如果說現在大多數的人都是你羅長順這樣的思想的話,不用你去做,這個世界早就翻了個個了。現在國家是很窮,窮就要捱打。被欺負。可是我們也應該看到,這些年來的政策明顯的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讓所有的人都可以正常的生活,有自己一定的生存空間,打破統一的社會模式……。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象你們的這種狀況就會基本上消除,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全新的社會環境下的國際秩序。長順呀!思想還是放開闊一些的好,永遠停留在一個點上,必然是不會進步的。”王子良的一通大道理將羅長順的火澆熄了大半,只剩下死灰中偶現的星星點點。
“這也是有所生,必有所死!歷史在不斷前進的過程中,總會存在一些與行進步伐不合的雜音。”蔡成山也湊上一句。他和王子良沒事的時候就會研究一些個名人的傳記,體會一下歷史,探討社會經濟新動向……,然後就是彼此交流。兩年多來,他倆對世事的看法越來越接近,有時候幾乎就是一模一樣。
王子良雖然身陷圄囹,對中國社會經濟走向還是異乎尋常的忠愛。一方面,這本身就是他的一大愛好;另一方面,他認為在哪裡跌倒,就要在哪裡爬起來,這也是他特別關心政治經濟走向的最大源泉。
王子良,一個只有高小文化水平的不惑男人,卻有著一般人所不具有的潛能,對未來的把握相當的精確,他唯一走錯的一步就是沒有認真的讀歷史,特別是有關經濟方面的歷史,他常常會說:
“我錯了,錯在自己讀書太少,以至於落得如此下場。我錯誤的認為經濟就是經濟,政治就是政治,其實是政治決定經濟,政治決定一切。所以他特別的深研了《政治經濟學》,再加上受其他一些個介紹商界精英們的書籍,方大徹大悟。”
他的悟道,也讓陸義想起教《政治經濟學》的李老師的最後一堂課:
“官+商=財神”
“同學們,為什麼要有政治經濟學這門學科?主要就是因為政治主宰了經濟的方向,而經濟則反過來引導政治的走向,它們是相輔相成的。而在我國,這個有著幾千年文明的古國,早巳把政治經濟學運用得爐火純青,不過他們說得更具體,精髓就體現在這幾個字當中。”李老師將黑板上的幾個字重重地畫上兩條線。
“官就是政治,商就是經濟,這二者的結合就生出了社會財富,取之不盡,用之不絕的財富。同學們可以翻了一翻一翻歷史,任何一個朝代中出現的鉅富,那多多少少都是與當代的政治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比如:清朝的胡雪巖,明初沈萬三等,靠得都是政治的力量才真正做大的,當然這其中不排除個人魅力因素。今天這節課,我只是想說,同學們,改革開放的浪潮一浪高過一浪,你們當中一定會有人會走進去闖一闖,搏一搏,如果有幸能夠成功,別忘了,這句話,它一定可以讓你遊刃有餘。”李老師又重重地把黑板上那幾個字畫了一個圈。
“但是,還是提請同學們注意一點,那就是政治這玩意兒很不好玩,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個兒給玩去了,我剛才提到的胡雪巖。沈萬三,又有哪個得到善終,你可以利用政治為自己謀利,但是絕對不要超越政治,妄想左右政治格局,那樣的話就是雞蛋碰石頭,自討苦吃。若想活得長久。活得自在,對政治只謀其利不謀其職。這個世界會有太多的貪官汙吏可以利用,他們這些貪官的手裡掌握著絕對的資源,是本該屬於老百姓支配的資源卻讓那些貪官們中飽私囊了,同學們你們說這氣不氣人哪?”李老師環掃了整個教室一眼,發現有好些其他班的同學擠了進來,更有一些就站在窗外。門邊聽著。
“所以,同學們,一定要從他們手裡搶過來,哪怕只搶本來屬於自己的那份也好,至少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