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有十幾輛自己的跑車,她能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當然,包括戀愛。”
“叔叔您的意思是,我配不上歆琪?”陳白東的語氣很平淡,聲音不緊不慢,“又或者,我是帶有目的性地在靠近歆琪,為的不過是你們高家豐厚的家產?”
高邑憋著嘴,然後一笑,“不排除,但我不會這樣猜。你05年入伍,07年到09年,連續三年三等功,尤其是汶川那一次,表現尤為突出。10年,人生巔峰,一人突進,剿了藍軍指揮所,立下二等功,本來有機會提幹,後來黃了,你是個人才。”高邑突然站起來,“但我想,我女兒的丈夫,未來雲上的半個主人,不能只是個當兵的。”
高邑這些年生不出兒子,回過頭來對女兒愧疚更多,也關心更多,高歆琪不是他唯一一個女兒,卻是最像他最有可能成為雲上繼承人的人,她的丈夫,必定要是人中之龍。
陳白東有當人中之龍的潛質,但還不夠。
“今年復員,去美國待三年,拿到斯坦福工商管理的碩士學位,然後回來,跟歆琪結婚,你就是雲上的執行總監。”
“我相信以你軍人的魄力和學成歸來的能力,有資格入主雲上。歆琪很喜歡你,希望你不會讓她失望。”高邑說的這句話是他深思熟慮後的結果,他已經不可能有兒子了,所以他要彌補曾經對歆琪的虧欠,讓她得到幸福,那陳白東就必須要那麼做,沒有第二條路。
高邑已經規劃好了一切,而且他很欣賞自己女兒的眼光,他所瞭解的陳白東這個人,除了家世,什麼都有,努力栽培一下,未來肯定能成為歆琪的左膀右臂。
很美滿的結局,不是嗎?
☆、一張紙條
陳白東望著高邑,這個男人所展現出來得極強的佔有慾讓他想起了新兵時候的老八營營長,也就是現在紅A的衛老闆。
雷厲風行的行事作風,從不拖泥帶水,總是想而且能夠把一切操控在自己手中。這樣男人,是能夠站在金字塔頂尖的人物。
任何一個人,應該都拒絕不了這樣的要求吧?
哪怕淪為一條狗,也是一條錦衣玉食、大富大貴的狗。
更何況,這是一個有機會成為人上人的路,他陳白東,難道不應該這樣選擇嗎?
為了那個妖嬈禍水的女人,當然也可以說是為了自己。
陳白東大口咀嚼著那所謂來自巴伐利亞的牛排,感覺跟牛二牛菜館裡頭那些肉牛的滋味沒啥兩樣,高邑話說完的時候,正好吃完,再一口悶了杯中紅酒,漱漱口,吞嚥下去。
“大叔,說真的,其實我差點兒答應了,”陳白東改了口,站起身,望著高邑,“但突然想起瞎子說過的一句話,農村人,窮不能窮沒了骨氣。其實我也知道,這不是什麼侮辱人的事兒,但沒辦法,我的價值觀不在這兒。”
陳白東當時很想說的是,他是受過黨國薰陶和教育的男人,怎麼能做那為五斗米折腰的事兒,但突然又想過來,這可不是五斗米,五億鬥都不止……
錢的事啊,還是別去想,反正想不明白。
“所以呢,您的邀請,我拒絕了。”陳白東擦了擦嘴,“不過歆琪那兒,往後再說吧,還有事兒,先走了。”
陳白東轉身離開的時候,特別瀟灑,頗有一種大將風度。
等著人離開,高邑身旁那個男人才躬身問道,“董事長,要不要?”
“不用了,這個小夥子很對我脾氣,年輕人嘛,有點兒血性是好的。”高邑繼續著他的晚宴,至於說女兒歆琪那兒,他還是打算找她談談,要是她們還是堅持在一起,也就這樣了吧。他能保證陳白東肯定轉不了四期,到時候再出來,也不過完了兩年,她女兒現在才二十三,過兩年才二十五,急啥?
陳白東出來的時候,